“哼!区区一个儒家而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儒家既然身在牧国,自然就要接受朕的统治。”
“还是说,你儒家要造反?”
“另外,汪世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派人监视朝廷,就连早朝都敢监听,你该当何罪?”
“不……这……不是这样的,陛下,儒家没有反心,我也没有派人监听监视朝廷动向啊!冤枉啊!”
纵然他见多识过,但是汪世松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果是往常,他肯定不会如此冲动来表明自己想要造纸术的想法。
因为那是皇上在早朝上说的,他一提出来就会落人口舌。
可是造纸术对于儒家实在是太重要了,不只是儒家,对诸子百家、天下百姓都非常重要。
因此,他太激动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问题。
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话已出口,再无收回的可能。
汪世松顿时满脸大汗。
如果皇上只是降罪在他一人之上还好说,一旦皇上怪罪在儒家上,那就可以借此正当理由除掉儒家!
别看他们儒家是千年世家,但那也仅仅只是一家之力,是对抗不了牧国大军的。
此时的汪世松,心思转个不停,他在想,要怎样才能将自己的罪过化到最小。
就在此时,皇甫言宁开口了。
“好了,汪公身为儒家
大儒,朕相信你不是有意的,但是下不为例,你回去吧!”
“是……谢陛下,那这纸……”
一听到皇甫言宁要放过他,汪世松又想到了白纸的事情,他不想就这样放弃。
“嗯?”
皇甫言宁当场爆发出了帝王的威严,压得汪世松和小李子的脊背都弯了起来。
“纸的事情,朕自有决断,又何须你来指手画脚?”
“是!陛下,在下告退!”
汪世松觉得事情难办了起来。
原本牧国皇室和儒家就不太对付,现在,当今圣上还掌握着造纸术,这一利器,可以兵不血刃就击溃他儒家。
一旦让其他大家之人先拿到此法,那他儒家所受到的冲击肯定会首当其冲。
既然正面来不行,那他也还有一条妙计。
他也听说了,皇上现今正在纳妃中,他正好有个小女儿已是及笄之年。
他的女儿能够嫁给一国之皇帝,他不亏。
等成为了皇帝的老丈人,到时候,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这造纸术还不是手到擒来?
因此,他此时已不带丝毫犹豫,就要回去安排此事。
倒是皇甫言宁有些疑惑,原本一直死皮赖脸跟了自己那么久的汪世松,居然突然就回去了。
难道是自己太凶了?
此间事了,皇甫言宁回去继续批阅奏章。
由于他还没有下发纸张,因此,现在的奏章还是竹简,他很是头疼。
另一边,右丞相冯宾于从一堆文书中,找到了“天下苍生”四字的批阅奏章。
那
是皇甫言宁亲笔所写。
此外,他还拿出来今天早朝之上,皇甫言宁当场所写的白纸黑字。
两种笔迹对比过后,冯宾于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