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嗣说到了这儿稍微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了站在大殿之上的张玉恒,随后又开始帮着张玉恒说话道:“陛下,现在整个事发的经过已经很清晰了,老奴倒是相信张玉恒的话说的全是真的,这也是被迫无奈啊!”
经过文承嗣这么一说,老皇帝同样也是这样觉得,当即直接对那宁太史说道:“宁太史,此事你儿子被打伤,这一切都是你儿子挑衅在先咎由自取!”
“还有,你宁太史管教门生不利,竟然聚众寻衅闹事!”
“他们是读书人,不是地痞无赖!你的门生出了这样的事,你可之罪啊?”老皇帝一脸严肃的,对着宁太史进行质问道。
宁太史见老皇帝对他问责,心头顿时为之一颤,皇帝给他定的罪名他也不敢不认,“陛下,是臣对下面的门生管教不严,还请陛下您降罪!”
老皇帝提及此事,并非要真的对宁太史要降罪与他:“降罪就不必了,朕就罚你三个月的俸禄以示惩戒!”
“至于你儿子被打伤一事,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朕会叫太医过去为你儿子着诊病!”
宁太史此刻是彻底的傻眼了,此次在皇帝的面前告了状,非但让这件事情变的不了了之,反而却让他的儿子白白的挨了这顿痛打,还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这样的一个结果,却让宁太史变的极其不甘心,只能退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上站好
,打落的牙齿只能往他自己的肚子里面咽。
虽然这宁太史没有办法继续找张玉恒的麻烦,但是这张玉恒还想找找他们的麻烦。
张玉恒再次对着老皇帝行了跪拜礼:“陛下您英明,张玉恒才得以沉冤昭雪!”
“但是张玉恒仍然有冤枉,肯定陛下能喂张玉恒做主!”
眼前这张玉恒还要借机告状,这顿时让老老皇帝微微愣住,没想到这官司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来。
“张玉恒,这事情不是都已经帮你们给解决了么,你还有什么冤屈啊?你可以一并说来!”老皇帝本以为可以宣布退朝了,看来这退朝的时间还要继续延后。
“陛下,昨日张玉恒被宁太史状告到府衙,宁太史串通陈知府不问案发细节,陈知府就草草的断案定我的罪!”
“更是要将我进行杖责,关进府衙大牢!如果昨日若非陆元帅来的及时,这可就成了一件冤案了!”张玉恒此时斜眼就看向了宁太史。
张玉恒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面见皇帝的机会,索性将宁太史连着那姓陈的狗知府都一并告了!”
他们不想自己好,那么他们也别想着还能好。
“陛下你想啊,那陈知府如此草率的审理断案,这要是发生在靖都城那些百姓的身上,这一年下来不知道那陈知府要办出多少错假冤案出来?”
“如果让这样一个糊涂的人继续为官,肥的是他一个人,苦的却是那些老百姓!”张玉恒可
不想当那种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就是要让那个姓陈的狗官知道一下他张玉恒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