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陈的知府看着站在公堂中间的张玉恒,变开始端起了他知府官员的架子,冷声问道:“躺下站着的人,可是被告张玉恒?”
张玉恒看到他们沆瀣一气的样子,却不知道他们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心里都已经做好了蹲几天大牢的准备。
“没错,我就是张玉恒!”
“兵马大元帅陆云松是我姐夫,张玉环是我姐!”张玉恒有些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句。
陈知府见到张玉恒把这两个人都给搬了出来,这脸上的神色也都开始有了很微妙的变化。
“本官问的只是你自己,没问都有什么人与你有什么关系!”
“陆元帅是我靖国的武将,可你张玉恒与陆元帅的关系再亲密,你身上无任何官爵那就是民!”
“既然是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啊?”陈知府见到张玉恒一直站在那里说话,开始进行刁难道。
张玉恒轻声一笑,不禁给面前的陈知府提个醒:“我是当今相国大人的门生,身上虽然无任何的官爵,但少爷也有见官不跪的特权!”
陈知府听到张玉恒这么一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不过也不能任由着张玉恒藐视公堂。
“胡说,本官怎么没听说相国大人什么时候收了门生!”
“你还胆敢冒充相国大人的门生,来人,先杖责他20,打完了再审!”
这陈知府也根本就不去鉴别真假,抓到了把柄就开始要打。
此时在一旁陪审的宁太史则是
得意的一笑,就等着张玉恒被打完了板子起不来人,再看张玉恒的笑话。
正当那衙役上来的时候,张玉恒立刻一声大喝:“慢着,不问问真假就要打板子,知府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是真是假,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你不就知道了么!”张玉恒说着就一把摘掉了挂在自己腰间的那把羊角匕首。
“这把羊角匕,是叶相国给我的信物,要不要打我的板子请陈知府衡量着办!”
陈知府看着张玉恒手中拿着那如同羊角一般的金属匕首,拼命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堂下的,把他手上的那件东西带上来!”陈知府立刻让旁边的府衙,将张玉恒手上的东西拿到他的近处来瞧瞧。
当那把羊角匕送到陈知府手上的时候,陈知府眼睛贴近了仔细的查验了一番。
在发现这羊角匕首的质地,和一些特殊的做工,顿时让这位陈知府的心头一颤。
这陈知府的这一双手开始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拿在他手中的羊角匕也不慎滑落到了这案板之上。
“宁太史,这真是叶相国的那把羊角匕,这叶相国把他收为门生也就算了,这怎么把羊角匕也给了他!”
“叶相国收了他做门生,你怎么没提前告知本官啊!”这知府心底一阵发寒,对这把羊角匕可谓是畏惧的很。
“咳咳咳!”
“我也不知道,那叶寒贞会舍得把这东西给他!”
“即使他是叶相国的门生,他
伤了人那也该必须受到我朝律法的惩戒!”
“你就正常审你的案子,这个公道必须从他的身上讨回来!”宁太史,微微侧过头去与这个姓陈的知府小声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