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衙的公堂之上。
张县令只感觉到一阵头大如斗。
这才刚刚安宁了没有两天,结果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而且还是这定化县中唯二的两个举人之间互相倾轧斗争。
看着下面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养沈的刘福。
张县令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现在这位刘老爷竟然状告沈从与土匪勾结绑架了自家的侄子。
这话说出来,张县令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一个刚刚中了举人的读书人,怎么能够和土匪勾结起来,这明显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原本张县令是不愿意接这么一桩案子的,但是架不住这刘老爷拿银子砸他。
砸了这么一顿之后,张县令也实在扛不住了。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县的父母官,还得为民做主。
“太爷,被告到了。”
正三一边小步快跑的进了衙门,一边大声的喊道。
虽然他喊的是张县令,但是目光却朝着刘福的方向看了过去。
听到沈从来了,刘福也睁开了眼睛,他很是满意地冲着郑三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对郑三的表现很认可。
沈从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面。
那些捕快跟在他的身后,而且个个还都是一副极为客气的样子。
毕竟现在沈从的身份可不比以前了。
举人的功名放在身上,哪怕就是县太爷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虽然是上公堂,但是也只不过是问话而已。
要是最终定不了这沈老爷的罪,那他还是
那位沈举人沈老爷。
如果万一不幸确实被定罪了的话,那可是另一回事了。
不仅仅功名要被革除,并且还得把他给吓得大狱,到时候那可真就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了。
上了公堂之后,沈从站在那里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情况。
只见刘福坐在公堂下方的太师椅上,而在这公堂的中间跪着一个人。
正是刘三彪。
此时的刘三彪看着一副极其凄惨的样子。
脑袋已经肿了一圈,脸上还有这几个耳光印子,两只眼睛就如同是大熊猫的黑眼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