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公主被她逗的心痒痒,又急着问了几声,“谁,快告诉我,到底喜欢谁?”
白池初倾身附在她耳边说道,“我喜欢的人可多了,你是没见过,伯爵侯府的那位表公子,可”白池初瞧了一眼安平公主痴痴等着下文的模样,又忍不住停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会关子才说道,“真真是长的好看。”
安平公主被她这一绕,当真就去回忆了一番,伯爵侯府的表公子到底是谁。
“那又是谁?”安平公主实在想不出这号人物。
“新科状元啊!”白池初答道。
前面安王那颗半天都没动的后脑勺,微微往后偏了几分。
此时场上的戏份已经到了尾声,皇上连叫了几声好,突然就拍起了巴掌,边拍边高兴地对皇后说道,“瞧见没?咱们在百姓眼里的样子就该如此,深明大义,惩奸除恶,心里头永远装着百姓。”
皇后脸色僵硬地点了点,“皇上说的是。”
皇后压根就没想到皇上今日给她憋了个大招。
昨日皇上对她提起唱戏时,她还为皇上的体贴感动了一番,谁知道,今日这戏份竟然就是为了她而设计。
演的是翼州灭门案。
十恶不赦的暴徒又姓周。
不就是周家吗?
皇后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查出来的,今日能拿到她和周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来演,那就一定是抓到了什么把柄。
为何给她看,
因为周尚书是墨家的人。
若要深究,她墨家又怎可能脱得了干系。
“以后要是遇到这般倚强凌弱之人,朕绝不姑且,皇后也该如此。”皇上瞟了一眼皇后苍白的脸,笑容说收就收,不管她爱不爱听,该说的他今儿都和她说了,希望她好自为之。
她太不知足了。
自己的人管不住,还要对他的人伸手,巴不得所有的人都跳进那大染缸里才满意。
白绣侍是他最后的底限,她不该伸手。
当对面太子和二皇子并排走过来,皇上看到太子那张酷似皇后的脸时,不知怎么的瞬间就厌烦上了,直接朝二皇子招了手,“今日这戏好,多给些赏钱。”
“父皇放心,儿臣这就去办。”二皇子瞬间精神抖擞。
“嗯。”皇上也没再留,起身摆驾,走了一段又看到了角落里坐着的安王,低调的像个庶人,眼神顿时冰凉,自嘲地笑了笑。
那人说的倒是没错,这江山姓墨,不姓陈。
他们
墨家可是了不得啊!
所有人都以为今儿皇后屋里的花宴是重头戏,谁知重头戏却在最后唱的这场戏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