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王爷和臣妾的孩子。。。。。。孩子何其无辜!”
窦太后不为所动,“据哀家所知,是你大姐带泽儿去江边救的你吧?”
这话,却让易玖灵着实不好回答!
说墨炎泽与易玖仙牵扯不清?不过是显出自己的无能罢了!
何况哪个做长辈的愿意听自家儿孙的失德之事?
可若是为两人遮掩,岂不是坐实了易玖仙的“善心”?
“这话应当是从易家人嘴里传出来的,粉饰太平之言吧!
王爷顶天立地,太后娘娘也是心怀仁善,难免会被人误导。
倘若太后娘娘多多了解些过往之事,娘就会知道臣妾决不敢虚言欺瞒了。”
易玖灵抬眸,眼神清正地看向窦太后。
窦太后面色微霁,对她的印象好了几分,“你起来吧,别动不动就下跪,小心惊扰了哀家的重孙!
只是,易家虽然有错,但你到底留着他们的血,如此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
易玖灵刚刚坐直的身子又慢慢跪了下去,目现悲凄。
“他们明明知道臣妾怀了王爷的孩子,却还设计臣妾与人通。奸,将臣妾浸了猪笼,太后娘娘,您说这样的亲人臣妾还能认么?
这次是臣妾运气好,恰逢王爷相救,可要是下一次他们还使这样的阴谋阳谋,臣妾可不一定还能有这般好运逃过一劫啊!”
太后看着双目通红,压抑着情绪的易玖灵,不禁有些动容。
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可如果做父母的对子女刻薄寡恩,心狠手辣至此,倒也很难让人再说出什么愚孝的话来。
更何况,易家人明明知道易玖灵怀了漠北王的孩子,竟然还敢将她沉江?
“你所说为实?”
太后面色渐渐冷肃,久居上位者的威压直扑易玖灵而去。
易玖灵的身子缩得更紧了,拿帕子胡乱抹了两把,“臣妾敢对天起誓,今日对太后所言若有半句虚言,便让臣妾天打雷劈,五雷轰顶而亡!”
她虽然没敢对罗氏说实话,却隐晦地告诉了易重景。
还是当着易府下人的面说的,不怕易太后去查!
“你且起来吧!身子骨本来就弱,又怀着身孕,虽说已过了前三月,还是要顾忌着些才好。
以后可别动不动就下跪了,你腹中怀着的可是哀家的第一个曾孙,哀家还等着你顺利产子,好四世同堂呢!”
太后面上的冷厉渐渐散去,重新换上了一副寡淡的笑脸。
“绞个帕子来给王妃擦擦手脸,再盛碗燕窝粥来,放点冰镇过的红果就是了,不要太凉免得伤了脾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