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们,真是冤家路窄。”为首的土匪贱笑道。
“哟,遇着我没撒丫子跑,难道几个月不见长本事了?”文歆婉利索下了马车,跟他们面对面站着。
土匪狡黠一笑,抓出一把药粉撒到文歆婉脸上……
文歆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也被绑得结结实实,整个人躺在一张宽大简陋的木板床上。
“在外头守门的王八蛋,老娘渴了。”她挣扎着坐起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大骂。
反正已经死过一回,穿过来天天不是跟人骂架就是动手见血,把没经历过的都经历了一遍。
她不怕再死一回!
“叫什么叫,咱们这只有酒没有水。”守门的小喽啰骂人也不客气。
“你们绑票还是要灭口,能不能给个痛快话?”文歆婉环顾屋子一周,土匪的老窝条件实在是太差了。
没过一会儿,一个老婆子端来一碗稀得能数得清米粒的粥进来。
“姑娘先垫垫肚子,晚上吃顿好的。”
文歆婉心说幸亏把银子放空间里了,白花花的两百多两银子,可是目前最大的一笔收入。
“把这儿的头叫来,我要跟他谈谈。”她看一眼稀粥便把头扭到一旁。
“到晚上你们就是夫妻了,有事在被窝里谈。”老婆子的笑把满脸皱纹推开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抢来一个压寨夫人?
文歆婉把老婆子轰出去,然后躲在角落里拿出腰间的飞镖一点点磨手腕上的绳子。
夜幕降临,门外摆起长桌。
一群人吆五喝六开坛倒酒,嘴里满是奉承老大大疤子的话。
言语间夹杂着难听的荤话,惹来一阵阵浪笑。
“咱们没少绑姑娘上山,结果不是撞死就是挂梁上,今儿这个得给我看好咯。”大疤子喝下一大口酒,又哈了一大口气。
“老大你放心,这回这个可是不好惹的娘们,你要是能收服她,将来咱们谁都不怕。”不知道排名老几的男人说道。
文歆婉此时已经把手脚上的绳子解开,蹑手蹑脚打开门,四处寻找自己的马车。
好巧不巧,偏偏碰上一个喝多了到一旁撒尿的小喽啰。
“新娘子跑了!”那人酒醒了一大半,扯着嗓子大喊。
文歆婉又饿又渴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