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
后来到了上界，她终于找到那人，傻乎乎地对那位位高权重的天界上神说：我是来报恩的。
梦中的一切如此真实，自己甚至能感受到疼痛和一切生理上的感受。
莫不是她真的是狐妖不成？
“师姐，师姐……”
烛火摇曳，顾晚烟缓缓睁眼，人仍有些恍惚。
“师姐，你醒了。”
抬眸便看到对方眼前白纱。
“苏长宵……”她抬手触碰那层白纱，似是欲解下来。
却被苏长宵抓住了手，“师姐，我还是舍不得杀你。那次没有成功，以后就再也下不去手了。但我这心魔非除不可，师姐肯帮我吗？”
顾晚烟闻言心头颤颤，“我自然是帮你的。”
除此心魔无法就是两种方法，他既然不会杀她……
那就说明……说明他还是肯原谅自己……
苏长宵俯下身吻住了她，顾晚烟微微退了一下便没有再退，任由他亲吻自己，甚至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迷蒙之中她看到苏长宵伸手揭开白纱，露出一双血色眼眸。
她望着那双眼睛喉头像是瞬间被人掐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苏长宵轻轻抚摸她脸颊：“师姐，你长得如此好看，什么都不缺，喜欢你的人那么多，所以师姐看不上我，也不奇怪。”
苏长宵轻叹一声，声音似带着淡淡忧愁：“你不喜欢我修行太快，我就强行压制境界，你不喜欢我同周珩亲近，我就百般躲避他。连你要他强暴我，我都舍不得出卖你。我把心都给你了，可你连去看我一眼都不愿。我在你眼中始终如尘埃蝼蚁。怎么办呢，师姐，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苏长宵……”听他这般娓娓倾诉，顾晚烟只觉心头大痛，强咽下喉头涌上的血腥，“不是……不是这样的……”
是了，他当初初入山门、一无所有，满心满眼信任她，依赖她，而她却一次次骗他害他，还要将他送给周珩玩弄。
只为给自己出口恶气。
他当初对她那样好，她为什么不早点珍惜，非要弄到如此境地……
抬头望进一双血色眼眸，虽是鲜红一片，却柔若春水，波光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