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再没提起。
吃完早饭，顾知意还是坐着他的车去了律所。
路上，沈司砚调侃着说：“怎么样，我这个功能齐全的保姆加保镖加司机你还满意吗？”
顾知意看着窗外的景色，随口应了句：“还行吧。”
“如果满意，不如聘用我……做你男朋友怎么样？”沈司砚说着，趁着空隙瞧她的脸色。
顾知意顿了顿，放在腿上的手缓缓收紧。
沈司砚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见她要开口，先一步说：“我开玩笑的，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慢慢来。”
顾知意明白他是不想让自己说出那些话，便点头，没再说别的。
到了律所，喝醉了酒的严复看起来还是有些意识迟钝，在办公室里看了半天才指着一件私人办公室对顾知意说：“那是你的。”
沈司砚凑上前：“我能不能跟她坐在一起？”
这下严复倒是不醉了，伸手就推开他：“你小子手上的案件都做好资料了？赶紧去忙！”
沈司砚撇撇嘴，终究还是乖乖听话了。
第二十七章被跟踪了
顾知意刚回来，律所暂时还没有案子交给她，所以百般无聊。
她透过玻璃窗看向外面，相对比她，沈司砚就显得忙了些。
到中午，沈司砚才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顾知意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
他推门而进，探进来个头：“阿荔，去吃饭？”
顾知意点点头。
可刚起身，严复匆匆从外面赶来，脸色有些凝重地推开沈司砚：“小师妹，你跟我来。”
两人皆是一愣。
跟着走出去才发现，外面站着个女孩，双手都攥在一起，看起来紧张又惶恐。
严复压低声音对顾知意说：“她是来寻求帮助的，只要女性，可能是……”
余下的话不用说她也懂了。
顾知意倒了杯温水走到女孩面前，温声细语：“你可以来我的办公室说。”
女孩接过水杯，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她走进办公室。
顾知意看出女孩身上还在发颤，贴心地将百叶窗也拉下。
重新坐回桌前，她露出浅浅一笑：“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准备好，不急。”
女生深吸了口气，握着水杯的手还紧攥在一起。
办公室里一阵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女生终于缓缓开口：“我……我好像被我前男友跟踪了。”
顾知意微微一怔：“慢慢说。”
女生抿了抿唇。
她的名字叫小婉。
“我跟他之前在一起大概快两年，他对我一直很好。很神奇的就是，他时不时会送我礼物，送的礼物刚好都是我很喜欢很想要的。”
“甚至在我看了一家很想去的餐厅之后，晚上他便带我去吃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找到了灵魂伴侣，觉得我们天生就是有缘分，应该在一起的。可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多次，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最开始让我觉得不对的是，我明明酒量不差，可是每次和他一起喝酒，我总是先醉倒的那个。后来我就在家里隐蔽的地方安了一个监控……才发现，他背着我在酒里放了东西……”
“而每次等我喝醉，他就会翻看我的手机，看我的浏览记录，看我的喜欢，还有我和朋友的聊天记录。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就跟他提出了分手。”
“可是……可是我最近回家总是发现家里东西被动过了位置，每次回家的时候身后也总有脚步声紧跟着。”
“有一次我偷偷打开前置相机，就看见……看见他……是他！”
小婉神色痛苦地闭上眼，身上止不住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