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为刚刚司徒白的冒犯道歉,毕竟是他带美焕过来的。
“赵先生没关系!”美焕直接说道,错不在他,而是司徒白那群人内心龌龊。
更何况,美焕也没想隐瞒他,毕竟要想和赵西辞进一步发展,就要实话实说,如果真的在意,她也希望他能及时止损。
“我家里还有事,麻烦你先将我送回去,好吗!”美焕出来一天了,还不知道家里的俩娃怎么样,她也不想过多的逗留。
“好!”
赵西辞也没再多说话,将美焕送回希尔顿大酒店。
酒店门口,男人欲言又止,却还是没开口
美焕自己进了酒店。
她前脚刚踏进电梯,就接到了傅老太太的电话。
“喂……”
“美焕医生,你在哪里,我孙儿犯病啦!”
傅老太太急急燥燥,急得哭了出来。
“老太太,你别哭……这是怎么回事。”
美焕眼瞅着电梯,折回了身子。
出酒店再招呼赵西辞时,发现他已经走了,只好再另打车。
昨天去傅肆爵家里时,傅老太太要走了她的手机号,说有情况的时候就联系,没想到老太太的曾孙子这么快就犯病了。
“老太太你在哪里?”
“我在我孙儿家……”
“傅肆爵?!”
“对对对。”
美焕想到这个点傅肆爵应该还没有回家,所以叫司机师傅掉了头去了傅家。
美焕到达傅府时,傅老太太正在等着她,急得都哭了。
她安慰了一番。
在老太太指挥下,上了楼。
傅肆爵的家里乌漆嘛黑的,平时都是灯火通明的,今天连个下人都没有,也不知道点个灯。
她摸索着进了三楼,点开走廊的灯,拧开面前房间的门。
里面除了月光,依旧漆黑。
“傅夙,你在里面吗?”
美焕轻声询问,难不成沈荷的孩子有畏光症?昨日布布带着面具都没被发现,是傅夙平时有戴面具的习惯吗?
她暗自揣测着,继续摸索着。
刚走到床边,就看到一个迷糊的身影,然后她的手臂便被扯住,一把拽了下去。
美焕跌在床边,一股酒气袭来伴随着男人特有的气味,她才意识到床上的人根本不是傅夙。
“你是谁,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