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穆宵han了吗？
没有！
想过重新开始吗？
不知道他在撕毁离婚协议，葬礼不久后就出车祸之前是没有的。
但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
她给了自己一次机会，所以同意了穆宵han提出来的合作。
可是黎烨这边……
这些年，明知道黎烨对自己的心思，却一次次放任不理，如今她不仅没能给到对方希望的回应，反而……
可真渣啊！
盛望舒暗暗在心中鄙夷着自己，用力闭了闭眼睛，低声道歉，“黎烨，对不起……”
黎烨面色猛地一变，下意识的打断她，“宁宁，先别那么快给我答案。”
盛望舒闻言，心中越发愧疚。
但越是这样，她就越该早点说清楚。
当断不断，对黎烨的伤害才是最深的。
只是说出来之后，他们大概就连朋友也没法做了吧？
盛望舒眼底闪过水光。
她深吸了口气，不动声色的压下心底的挣扎与愧疚，坚定的开口，“这声对不起，早在三年前就该说了，这两年一直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庇护和照顾，是我太自私了……”
“我心甘情愿。”黎烨声音沉沉。
“可我不愿。”盛望舒哽咽着打断他，语气无比惭愧，“我心里早已住进了一个人，哪怕跟他不会有结局，也再插不进另外的别人了。”
“除了穆宵han，都是别人么……”
黎烨低声呢喃，剑眉紧拧，神情无比痛苦。
她的所有选择都是他放任，支持的，真正应该说自私的人是他。
他一直以各种理由逃避她的拒绝，以为只要想办法留在她身边，总有一天会打动她。
可惜，这一套好像行不通。
黎烨苦笑，用尽所有的理智，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望舒，如果我再再早一点出现，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
如果在她青春年少时，先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人是自己，那么她的选择会不会改变？
盛望舒陡然沉默，不禁也顺着这个问题深思起来。
如果当时鼓励她坚持梦想的人不是穆宵han，那么她还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