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一群人散开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可能是今天没有达成目的，加上夜场外面来了越来越多看上去很难对付的保安，所以刘燕的母亲打道回府了。
这时间点比姜荫估计的要早。
隔天，姜荫还是照常去了夜场，但晚了半个多小时。
果不其然，和她料想的差不多，刘燕的妈还是来了，招数照旧，和昨天的差不多，在夜场门口大哭大闹。
只不过这一次她像是做足了准备要跟夜场耗下去，因为她叫来了她的帮手，一堆看上去穿的破破烂烂，同样很难对付的亲戚，他们背着大包小包，估计是装了食物和水，颇有一种要和这个场子打持久战的感觉。
姜荫没急着走进去，站在外围的地方看了会。
今天周围聚集看热闹的人似乎更多了，议论纷纷，其中的声音更多的是在说夜场怎么怎么欺负人，这种地方早就应该关了，免得祸害别人。
这些声音大多来源于这个小镇的妇女，对于这个夜场，她们的怨气由来已久，只因自己身边的男人们或多或少都和这个场子纠缠不清过，也更因为她们觉得这个场子里的女人风骚依旧，她们做不到，也看不惯。
今天上班前，刘姐特意群发过短信，说这两天夜场的营业时间往后推一个小时，因为傍晚这个时间点，吃完饭路过这里因此驻足下来看热闹的人很多，或多或少有参与进闹事的嫌疑。
姜荫忽然有些佩服刘姐的高瞻远瞩。
眼下七八点这个时候，当真是这条街人最多的时候。
姜荫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副看的津津有味的模样，就连身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
刘敏资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姜荫身边。
直到她阴阳怪气开始说话的时候，姜荫才后知后觉身边有个人。
“他们在这闹事，你在这看着，会不会有某个瞬间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愧对他们。”
姜荫没说话。
“如果不是你的话，他们的女儿不会死，而你也不会有在这看热闹的机会。”
姜荫还是没什么反应，从包里掏出烟盒，兀自拿了根点上。
她越是这么冷静，刘敏资越是要激怒她。
“姜荫，难道你做梦的时候不会梦到刘燕吗？她有没有托梦告诉你，她很恨你啊，会不会说，让你偿命？”
越说越过分，姜荫吐出一口烟的同时转头慢悠悠扫她一眼，“你这么好奇不如你去问问她？”
“姜荫！你别太过分！”
果然，刘敏资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