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钱，被抓了最多关一天吧，不能再多了。而且我又不偷，就只是换一个而已。”温雅悄悄地往后台走。
季方晴硬着头皮跟着：“怎么可能不值钱，这里的人都不是寻常人，再说要是价格不贵，你自己拍下来不就行了？还换什么？”
“这不是钱的事儿。”温雅带着季方晴躲在后台的桌子底下，懊恼地挠了挠短发，才老实交代：“要不是苏以洋那个小痞子嘴巴太贱，我也不会干那种缺德事。
我不就是说他小弟弟是细软，他竟敢造谣说我高中是个男人，去萨瓦迪卡国做了变性手术才变成女的。
特么夜店那群脑残还给信了，不少女人缠着老娘不放，让老娘把小弟弟接回去跟她们上床。
我一怒之下，就把苏以洋拍卖会代表致远科技拍品的大师油画，换成了他二十寸的裸照。可是今天苏以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雷劈了，竟然跑过来跟我道歉。
我在想要是不把他的裸照再偷回来，是不是不仗义。要是卖品一拍卖，油画当众拆封皮，苏以洋一丝不挂，被人用ròu眼轮。奸。妈的，我得一辈子良心不安。”
呃。
季方晴才知道实情，更像是被雷劈，讷讷：“你哪里来的裸照？”
温雅向来磊落的大眼开始飘忽不定，过了会一咬牙才坦白：“意外，纯属意外。前几天下雪，我的qq半路抛锚，碰巧被他撞见，他载我回家。
你晓得啦，有时候暧昧气氛莫名其妙被拉满，我就跟他在车里滚在一起了。特么，干这种事儿就跟渣男出轨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干完他，手一贱，就给他来了张照片。”
季方晴要不是情况特殊，真想给温雅来个大拇指，强还是她强。
外面的拍卖会上已经有人开始报幕，温雅趁着没人带着季方晴从桌子底下窜出去，走到致远科技的拍品前。
现在被一张牛皮纸包着放在玻璃柜里面，还上了锁。
两人贼头贼脑在旁边转了好几圈，都没有头绪。
“……监控。”
第227章贼给贼作证？
季方晴想到了什么，头顶上大剌剌地挂着个监控，直直地怼着她们。
她们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开，直到礼仪小姐进来拿拍品，抱着致远科技的拍品出去，温雅连忙带着季方晴几个箭步跟上。
灯光昏暗的走廊上，温雅在暗处轻轻将季方晴往前一推，季方晴假装摔倒，挡住礼仪小姐的路。
“小姐，你没事儿吧。”礼仪小姐连忙放下拍品扶季方晴。
“我的脚崴着了。”季方晴说了温雅教她的台词。
她一颗心紧张得要跳出来了。
温雅趁机顺走礼仪小姐放在旁边的拍品，想要把真正的油画换回去。
“哇呜哇呜……”
巨大的警报声突然从拍品下面拉响，吓得季方晴一张小脸瞬间惨白。
礼仪小姐立马警惕起来，一回头刚好看到温雅两只胳膊抱着两幅画，满头大汗。
没过多久，保安陆续赶到，将季方晴，温雅和礼仪小姐团团围住。
温雅万万没想到拍品下面有警报器，现在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那个……我是来送真迹的，你们信吗？”温雅舔了舔发干的唇。
“我可以作证。”季方晴乖巧地举起左手，像是听话的学生要发言。
她话音刚落，本是昏暗的走廊大灯被打开，拍卖会上的人因为警报声，又听说有贼，纷纷过来围观，将走廊围得水泄不通。
“贼给贼作证，真是笑话。这里可不是你们能放肆的。”此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走了出来，横眉冷对。
温雅打架斗殴不在话下，但做贼被抓她难得有点怂，还好张嘴胡说的本事没丢：
“不放肆不放肆，我真的是来送东西的，那个致远科技的卖品放错了，我是致远科技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