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您的大作？哪一副又是假的。”
苏晴镜头一转，程衍便看到，现场还有很多人。
而苏晴叫他程老师，说的又那么客气，自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其实很熟识。
苏晴镜头一转，苏老爷子和附近的宾客全都看到了程衍的真容，无不发出一声惊叹。
那竟然真的是程衍老师本尊！
程衍老师虽然高冷，但电视采访总上过一些，他又长的俊秀，那张脸一眼就认得出来。
“程老师您好，真不好意思，为了鄙人这点事，还要麻烦您。”苏老爷爷颤声开口，再看苏晴时，目光有些复杂。
程衍却不理苏老爷子，只盯着现场的那两副画：“请把镜头再拉近一些。”
苏晴照做，经过苏淼淼身边时，明显看到她踉跄了一下。
她先将镜头对准苏淼淼送的那副《听风》。
程衍只看了一眼：“假！太假了！胡雷这小子自从被我赶出师门，就干起了这种勾当！画猫不成反类犬，胡雷这种人，真是师门不幸！这副画谁买的？简直是助纣为虐！”
苏淼淼听了，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在台上。
第150章让她有来无回
而当苏晴将镜头推进另一副画，只看了一眼，程衍就笑言：“想不到我这副画被保存的这么完整，实在是我之荣幸。”
事实上，程衍每年都会送苏晴一副画作，原以为人家那样的大人物，不会看他的画，现在看来，他的画偶尔也能派上点用场。
“程老师谦虚了，是小凡珍惜您这个老师的作品。”苏晴灵机一动，又将苏小凡往镜头前一拉：“小凡，还不快来谢谢程老师。”
苏小凡在苏晴拿出程衍的画作时就已经惊呆了，后来苏晴又连线本尊，她更是激动不已。
此刻再面对面看着视频那端的她的偶像，更是紧张的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程……程老师，您好……”
“瞧我妹妹激动的，作为程老师您的关门弟子，她都不会说话了。”苏晴在苏小心肩上风轻云淡的拍拍，又俏皮的冲程衍眨了眨眼睛，“别紧张，程老师把他的《听风》都送给你了，说明，他是很认可你这个弟子的。是吧，程老师？”
苏晴想的是，给小凡一个有光环的身份，会更受爷爷的重视。
当然，她笃定程衍是不会拒绝的。
果然，程衍在反应了几秒后，立刻配合的说：“当然。那个……小凡啊，师父我还是很好说话的。”
“是……师父，您送的画，爷爷非常喜欢。”就这么多了个名画家老师，哪怕只是个虚名，苏小凡已经激动的无法言表。
“对对，程老师。拥有您的画作，实在我三生有幸。”苏老爷子跟着附和。
“喜欢就好，小凡，用心学习，下次见面，我要见到你的进步。”
视频挂断，全场静默。
还站在台上的苏淼淼更是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来人啊！把那副假的《听风》给我撤了！”
苏老爷子被耍弄了一回，明显动了气。
看到苏淼淼又腆着脸想上前，老爷子无视她，转而牵起了苏小凡的手。
“小凡，你有心了。只是你什么时候拜到程老师门下的，爷爷竟然不知？”
程衍是最知名的国画大家，作为他的关门弟子，仅这个身份在苏家就配得上一切。
苏小凡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中，嘴巴张了张，不知要如何回答。
“你不想说就算了。”苏老爷子仍笑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