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那个念头不可置信，却让柔嘉不得不信。
甚至包括萧凛曾说过的那些话都一一成为佐证。
“确实很像。”
“你这张脸很美。”
……
一句一句，柔嘉心神一片震荡。
她狼狈地收回视线，看向萧凛：“你说的许我十里红妆，中宫为后，其实都是许她的，是吗？”
萧凛沉默不语。
“你既这般喜欢她，为何要用我做替身？”柔嘉压着心内悲苦继续问。
“阿瑶喜欢自由，我也许诺会给她自由。”
萧凛的言语中氤氲着浓厚的情意，那般重。
可落在柔嘉耳中，却如重石砸在心上。
他要成全秋洛瑶的自由，便用她的自由来换吗？
数不清的酸楚刹那间涌上眼眶，柔嘉的眼前有些模糊。
她紧掐着掌心，硬将热意压下：“主子可是忘了，你也曾答应给我自由。”
她提醒着。
闻言，萧凛眉心紧蹙，像是厌烦至极：“若没有我，你能活到今日，谈何自由？”
听着这些，柔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从没想过，原来在萧凛心里，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合该的报恩！
攥起的指尖发凉，柔嘉紧抿着唇，哑声再问：“主子对我，当真只有这些吗？”
可萧凛早已没了耐心：“还不滚下去，自己去刑司领三十梃杖责罚！”
柔嘉心一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慢慢屈膝跪在了地上。
“柔嘉遵命。”
说完，她起身往外走去。
背后，秋络瑶看着她远走，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
夜深。
柔嘉趴在长凳上，背后袭来一阵一阵的痛。
“砰！砰！”
一棍接着一棍，慢慢的将她拽入黑暗中。
再醒来时，刑司一片漆黑。
背后痛楚减少，一片冰凉，显然是有人为自己上好了药。
柔嘉艰难起身，环顾后，只见秦刹站在不远处。
她走上前：“多谢。”
秦刹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里闪过抹复杂：“放弃吧。”
这话没首没尾，柔嘉却听懂了。
她沉默不语。
秦刹瞧着，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