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猝不及防地吻了进来。
谢容珏声音很低,有点儿含糊不清,“……尝尝就知道了。”
这样的境地之中,沈初姒无处借力,只能被迫勾上他的脖颈。
谢容珏的发束起,摸上去的触感极好,此时垂在肩侧。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连带着现在唇上都带着一点儿酥麻的触感。
沈初姒眼睫颤动,感觉到谢容珏的手指拨开她散落的发,随后手指扣在她的脑后。
他其实很是克制,并未碰到其他的地方。
可是那抵在她脑后的手指却又厮磨在发间,手腕碰着颈侧,沈初姒感觉到自己耳廓都连带着升腾起来的热意。
他动情的时候很是分明,连昳丽的眉眼都带着隐忍之色。
谢容珏松开沈初姒的时候,沈初姒轻轻拉住他的衣衫,眼中甚至还带着一点儿湿漉漉的水汽,小声道:“谢容珏,你的玉带硌着我了。”
谢容珏沉默片刻,随后极轻地嗯了一声。
沈初姒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只是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裾。
转眼看到谢容珏身上还带着一点儿褶皱的时候,想要将他衣衫上面的褶皱也抚平时,手指才刚刚伸到半空之中,手腕却被他轻轻扣住。
“殿下。”
沈初姒见他神色有异,“嗯?你刚刚牵扯到伤口了?我现在帮你看看伤口有没有崩开?”
谢容珏未答,只是握着她的手腕。
沈初姒只当他是默认,想着掀开他的衣衫看看时,谢容珏却往后退了一步。
连带着,声音都远比之前低哑。
他握着沈初姒的手腕,只道:
“……无事。”
*
盛京。
新帝到底丢了什么举世罕见的宝贝,这件事众说纷纭,却还是没有人知晓。
只知晓这件珍宝,全盛京几乎全都被找了一个遍,却还是未见到踪影,一连月余过去,朝官上朝的时候都有些战战兢兢,生怕说句话说得不对,触了沈琅怀的霉头。
新帝这几日上朝脾性一直都不好,以往沈琅怀还在东宫的时候,就一直喜怒不形于色,但是近来这月余,却是众人都可见的不悦,以往对于那些言之无物的折子还能敛着几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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