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哄笑。
江逾白淡淡的看着他们:“不过下次我还是希望你能当面交给我,毕竟这样更方便我直接拒绝。好了,今天的演讲到此结束。”
升旗仪式上闹出这么大的事,江逾白直接被请到了教务处。
出来时,朱良几人正等在门口。
瞧见他出来,他挤了挤眼睛:“可以啊逾哥,英雄救美!”
江逾白看着眼前几个人:“今天的事你们比我清楚,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
扔下这句话,他也没管他们的脸色,转身径直走回了班级。
回到位置上,迎着林知夏想问却又不敢问的目光,江逾白将卷子扔在她眼前。
“同桌,这个题看不明白。”
林知夏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低下头,小声给他讲解着。
但没过多久,江逾白就再次被教导主任叫走,直到下午第二节课才回来。
刚被请完家长,他心里正烦躁。
不想刚走进班级,就看到林知夏一个人一张桌坐在窗边。
而原本坐在她周围的同学都搬着桌子挪到了别的地方。
江逾白走上前坐下:“怎么回事?”
他在问林知夏,但她只是紧抓着衣服,低头不语。
江逾白皱了下眉刚要再问,朱良就跑上前将他拉开了两步:“逾哥,她身上有股味,贼难闻,你也换个地方坐吧。”
江逾白明显的看到朱良说完这话之后,林知夏的脸苍白了瞬。
他看着心里烦躁更甚,他就不明白林知夏怼起自己来一句接着一句的,怎么被别人欺负就一声不吭?
甩开朱良的手,江逾白脱下自己身上的校服外套,直接扔向林知夏,盖在她头上。
“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你们一个个是狗吗?鼻子那么灵!”
他的话相当于把全班的人都骂了,但是碍于他的事迹,没人敢说一句。
江逾白看了眼腕表:“我去打球,在我回来前要是有人没回到原位,或者被我听到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话没有说完,但没有不懂他的意思。
看着江逾白转身往外走的身影,朱良果断将桌子移了回来,然后追了上去。
埋在江逾白校服里的林知夏听着桌腿摩擦地砖发出的刺耳声,深深吸了口气,鼻间满是皂香。
另一边篮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