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听他还有脸恶人先告状,轻笑出声:“对,就准你他妈在外面乱摸,不准她找老子是吧?”
一旁阿仁默默用手盖住了自己的额头。
秦爷让他们以他的名义,来找郑意算闯店的事,结果江寻到好好,稀里糊涂应了一个奸|夫这个名头。
这都算什么事。
“老子打死你!”郑意奋力反抗。
江寻一肘打在他的脸上,他顿时眼前一黑,捂着脸痛苦的蜷缩在沙发上,江寻拎起他的衣领,煞有其事道:“以后对她客气点儿,不然她跟我哭一次,我打你一次。“
郑意没力气顶嘴了。
只能胡乱点了点头。
“还有,以后别什么地方都闯,以后要去哪儿,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江寻终于想起了正事,轻声叮嘱他。
阿仁:“……”
好家伙,你现在抬秦爷抬出来背锅了。
郑意闭上眼睛,仔细思考着这句话,忽然就觉得一切都通了。
白眠的奸|夫是秦牧云的人。
所以秦牧云和听云轩才会护着她。
他咬着牙睁开眼睛:“那麻烦您替我向秦二少赔罪。”
“秦二少?”江寻发出一声冷笑,“你这个称呼拿给我们爷儿听到了,少不了又是一顿打。”
郑意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改日一定登门给秦……爷赔罪。”
江寻这才松开他的衣领,冷笑出声,站起身道:“我们走。”
卡座鸦雀无声,同酒吧里动感的伴奏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余思雅脸色雪白,久久没有回过神。
江寻和阿仁一前一后走出酒吧,江寻低头点燃了一只烟:“打人这儿事,你别给秦爷说。”
阿仁欲言又止的点了点头。
江寻知道他想问什么,活动了一下手臂道:“没其他意思,就是见不惯他们那样欺负别人小姑娘。”
还想让人跪着给他们道歉,小姑娘是欠他们命了,还是挖他们家祖坟了。
不能看着人好说话,就往死里欺吧。
阿仁到没想这个,“但是你也不用,应那么一个名头吧?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借秦爷的名义欺负他呢。”
“那总不能就看着他欺负人家小姑娘吧?”江寻也知道自己这事做得鲁莽,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走吧,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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