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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真如他所想的那样?

天帝御炎喉咙干涩的滚动两下,他艰难的张嘴:“子虚,你所爱为何人?本尊听说喜爱真人之人多如过江之鲤,可真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得了真人的青睐……”

子虚真人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嗤笑一声,转身重重的搁下了杯子,尚还温热的茶水溅出,洒在桌子上,却没有人敢上来擦拭。

“天帝当真不知本座说的是谁么?”

子虚真人周身的气息冰冷,沉沉的压向天帝御炎,“那本座也不妨再说的明白一些,本座所爱之人,已经死了,本座要替她,去看遍人间山河!”

说话间,二人的视线碰撞。

天帝御炎的面上隐隐带了丝希望,他猛地上前揪住了子虚真人的领子,低吼一声:“你告诉本尊,她是不是还活着?”

她若是死了,他即便要带‘她’去看人间山河,也不该那么高兴的,可子虚真人太高兴了,一丝悲伤都没有,是不是说明,她还活着?

子虚真人甩开他,氷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失了往日优雅的风范。他双目欲裂,恨声道:“绫烟是被你活活逼死的,你自己不清楚吗?还问本座她是不是活着,怎么,她若活着,你还要再逼死她一次不成?”

“她为了你,什么都做了。等你回来,却是被你凌辱而死,若我是你,我没脸再见她,更没脸提起她的名讳,因为——不配!”

“本尊……”

天帝御炎如遭雷击,他僵硬的看着子虚真人,像是有人端了一盆冰水沿着他的脊骨倒下,让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抖起来。“本尊,本尊只是……”

子虚真人笑的残忍,唇角勾起嘲讽的笑:“你只是眼瞎心盲,瞧不见她的真心;你只是空有勇武,却错听他人谗言;你只是没担当没责任心,将心中的痛苦悉数发泄到爱你的人身上,却连她的一句解释都不肯听,你硬生生逼死了她,你满意了吗?啊?”

天帝御炎木然地看着子虚真人,彻底说不出话来。

子虚真人不想让他好过,一想到慕绫烟因天帝御炎而受的那些苦难,他就恨不得杀了天帝御炎。

但是他不能,他要天帝御炎长长久久地活着,然后日日夜夜饱受煎熬与折磨,要他也体会一下绫烟遭受过的痛苦。

“即便本座不告诉你你得救的真相,但是当年你劫后形同废人,是怎么飞升的,你就真的没有动动你只会修炼和折磨人的脑子吗?”

那时他跌落谷底,以为被慕绫烟抛弃,痛苦不堪。

时至今日天帝御炎都不愿意回忆。

他只当是自己天资纵绝,才重新崛起飞升成神,谁知道居然是慕绫烟求了慕氏,求了子虚真人……

“她……本尊欠她太多了……”似乎有双手,开始大力碾压折磨他的心脏,痛得他几乎难以呼吸,下一刻,他觉得胃酸也开始不受控制的上翻,像是那只手蹂。躏完他的心脏,又冰凉软腻的顺着食道下滑,去胃里翻江倒海。

他现在倒是更希望子虚真人能哈哈大笑,嘲讽他,告诉他,慕绫烟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情,这些话,包括当日在坟前那些话,都是子虚真人骗他的。

只是他知道这不可能。

慕绫烟为他做过的事,那日百花说了之后,他就派人去查证了。他无法接受,也难以置信,他只能不停地自我催眠,告诉自己,慕绫烟依旧是他恨着的那个慕绫烟,并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

过了许久,子虚真人突然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本座真是羡慕你,那时她来求本座救你一命,当时听说家出了事,她连衣裳都来不及加一件,只穿着一身薄衫,就跑出来了……”

“本座在忙,过了许久才得知她来了,她哭得满脸通红,跪着,在风雪中,求我。”说着,子虚真人也有了怒意,“为了救你,她堂堂慕氏一族的仙子,向本座下跪!而且当时,她的仙根就已经坏得差不多了。

冰天雪地,她被冻得失去知觉了,本座一应下要救你,她便晕了过去。本座没法子,只能带她回来,找人为她诊治。”

天帝御炎呆滞地重复一遍:“所以……她才会在你的洞府里住下?”

第20章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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