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绾忆靠在椅子上,语气慵懒。
池雅咬了咬唇,似乎是在考虑池绾忆说过话的真实性。
不过她不明白,为什么池绾忆忽然之间就变了。
“你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他了?”
哪有什么突然啊,日积月累罢了,人心不是一天han的,而是在长达三年的时间里。
池绾忆轻笑,语气冷清,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什么是突然的,他做的事,哪一样值得我还喜欢他?”
那些过往历历在目,三年的爱恋,她累了。
……
—?·¥—
景园。
“想清楚了?”
薄喻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沉了一口气。
就自己儿子这副身体,他是真的心疼。
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可事与愿违,如今他竟要冒着风险留在这京都。
“想清楚了,我准备留在京都。”薄九渊低着头,语气很认真。
楚妍下楼,就看到薄九渊跪在地上,这可心疼坏了,“快起来,快起来。”
楚妍心疼的扶起儿子。
“你干什么呢,大清早的就让儿子跪在这儿,他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这腿才好了两年多,能跪吗?”楚妍朝着薄喻厉声斥责着。
“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òu,你不心疼,我心疼!”
楚妍扶着薄九渊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色满是心疼。
薄喻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明明是小兔崽子自己跪的。
如今背锅的反倒是他。
“他要留在京都。”薄喻板着个脸开口。
楚妍一愣。
留在京都是个怎么样的决定,她比谁都清楚。
半晌,楚妍看着薄九渊,“因为她?”
如此大的决定,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