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还是叫不出来。
想做人，想说话。
顾知萧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很困，想睡觉。
他不想睡觉，怕在睡觉途中投胎去了。
顾知萧口渴了，想喝水。
盛天辞突然起身拿起一碗温开水，递到了顾知萧嘴边，“喝水，来喝水。”
顾知萧一愣，他想喝水，盛天辞就给他水。
太默契了吧。
程容在一旁看着，眼里透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顾知萧喝了水，想翻个猫身在猫窝里睡得舒服些，突然看到盛天辞把他在猫窝里翻身。
顾知萧：“……”
盛天辞沉默的看着他，眼里的目光充满了秘密。
顾知萧愣住了，想着怎么问，却问不出来，很快闭上猫眼，昏睡了过去。
他很虚弱，没精神，没法想着小辞的异常举动。
盛天辞一动不动的看着很久。
程容轻声开口了，“小辞，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是什么。”
盛天辞扭头看着程容。
程容神情不可思议又很复杂，“你和萧萧一样，有不可思议的经历。”
盛天辞点头。
程容继续说，“萧萧没法说话，你却知道他的想法，那是你的特殊能力吧。”
盛天辞再次点头。
程容道，“你没法说出来是什么特殊能力，我来猜猜，你有读心能力对吧。”
盛天辞一脸试着的表情，开口了，“嗯，我能……读……读心。”
当说出来后，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出现脑袋一片空白的情况。
他能说出来了。
以前无法说出来，被发现了秘密后，能说出来了。
程容一脸震惊，“是超能力吗？”
盛天辞点头，“是读心异能。”
程容看着在昏睡的萧萧，回忆以前，睁大了眼睛，“你……从一开始知道了萧萧曾经是顾影帝，重生成猫的这件事？”
盛天辞点头，“捡到猫的时候，我听到了猫心里发出了人类的声音，我就知道了。”
程容道，“难怪啊……难怪啊……”
盛天辞不知道萧萧是顾影帝之前的那几年，程容看着盛天辞和萧萧的相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因为盛天辞是顾影帝的粉丝，很崇拜顾影帝，他有时候看到盛天辞对萧萧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偶尔觉得盛天辞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萧萧就是顾影帝？
好几次觉得一定是这样，又觉得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