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她离厉言深远一点,警告她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ròu肖想不该肖想的人。
可是天知道,她对厉言深从来都没有那种想法,那个照片并不能说明什么,可偏偏就是有一些人宁愿相信一张照片都不愿相信她的解释。
一开始她还会为自己辩解,时间久了她就麻木了。
解释的解释的再多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呵……
多么可笑啊。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明明那天盯着厉言深看的并不止她一个人,明明她解释过无数次,可是没有人愿意相信。
虞酒垂着眸子,局促不安得站在厉斯年面前,不敢去看那双眼睛。
她害怕,害怕自己最在乎的人也露出和那群人一样厌恶又鄙夷的眼神。
虞酒没有说自己因为这件事情在学校里被人欺负,只是简单得讲明了厉言深对她的误会。
可她还是害怕在男人眼中看到任何嫌恶的神情
片刻后,头顶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酒酒,抬起头来。”
这是厉斯年第二次叫她“酒酒”。
虞酒慢悠悠得将脸抬起来,眼眶微红,却倔强的得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相信酒酒,酒酒说的,我相信。”
“更何况,他怎么可能会长得像我。”
厉斯年轻哼了声,唇角微不可见得上扬了两分,藏在眸底深处的阴鸷和晦涩转眼间消失不见。
厉言深虽然长得还可以,但根本比不上他毁容前的百分之一。
听着男人颇有几分炫耀的语气,又看了看男人左侧脸颊被烧毁的伤痕,虞酒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一声。
她扬起一抹浅笑,洁白的小虎牙露出来,娇憨又甜软,“厉言深根本比不上三哥,还自以为是,总以为我喜欢他!”
“嗯,我猜你也不会眼瞎到那种程度。”
喜欢厉言深?
呵……
他也配。
他的小姑娘性格倔强,心思敏感,内心却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一样。
她值得更好的,也配得上更好的。
虞酒:“……”
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三哥,你这么说你大侄子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三哥,谢谢你。”虞酒红着眼,嗓音微微有些哽咽,但始终没有放任眼角的泪落下来。
灯光下,小姑娘双眼通红,小精致白皙的小脸泛着几分红晕,唇瓣被洁白的贝齿咬的有些发白,看上去可怜又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