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时延开始工作,快速浏览着文件。
十二点多的时候,时延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
好像知道他有空了似的,手机响起来,“时延,来喝酒啊。”
“新开了个酒吧,要不要来看?”
“你上次说最近有空出来玩,来不来。”
时延低笑了笑,语气里带一点可惜,“今天算了,你们玩吧。”
拒绝了友人的邀请,时延去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和耳垂上的银色耳钉。
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其实他有耳洞,很小的时候就有,只是多年不戴,早就长实了。
他今晚确实是有打算想出去放松放松的。
但……
他看到了薄西元晚饭时的表现。
攥成拳头的手。
算了算了,不让那人多心多想了。
时延乖乖地给耳朵处理好,然后洗澡睡觉。
他请了几天假,等到耳垂好了再去公司。
反正现在公司他说了算。
————
烨园,薄烨深正蹭在安诺怀里哭哭唧唧,“耳朵疼。”
“肿了呜呜。”
安诺正给他抹药水,搂着人哄了哄,“哎呀过两天就好了。”
“呜呜,要一个亲亲。”薄烨深仰起脸索吻。
耳钉就是个开关,男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两种心态间切换。
安诺会疼惜傻了的阿深,又会被不傻的薄烨深爱怜。
“嗯给我们阿深亲亲,阿深今天受委屈了。”安诺给他抹好药水,搂了人躺在床上安抚。
薄烨深歪头,“委屈?我不委屈,诺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