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辩解力气都提不起,只静静凝着贺宴辞,顺着他的话说:“你觉得碰了哪里,那就碰了哪里。”
“好,很好!”贺宴辞盯着乔初一,眸光的墨色浓的仿佛要滴出来。
而那按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大的似乎要把她掰断,可这一次,乔初一疼到额头冒冷汗,都没吭一声。
从前服软,是她想要他看到自己对他的爱。
如今看来,这些都没有意义。
最后,乔初一被贺宴辞带到私人别墅,一路被他拖到了浴室中。
他沉着脸打开喷头,拎着冷水直接往乔初一身上冲:“给我好好洗干净!”
乔初一站在角落,不闪不避,任由沁凉的水刺痛身体,心中却想着,贺宴辞最好对她再狠一点。
狠到她对他彻底死心,她就能了无牵挂离开云城。
贺宴辞要的就是乔初一的屈服,可此刻她顺从了,他却并没有预想中的快乐,一想到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男人的衣服……
戾气不降反升,他仍掉喷头,不耐扯了扯衣领,晦暗的眸光闪过杀意,他倒要看看那个不要命的敢碰他的东西!
离去之前,他不忘对乔初一命令:“你待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才能离开!”
贺宴辞这一走,三天都没有露面,乔初一关在别墅内,一到大门就被拦了回来。
不过,她若真下定决心要走,有的是办法离开。
只是她想看看,贺宴辞究竟还能绝情到什么地步。
又过了两天。
这天早上,乔初一刚起床下楼,就见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白裙子女人,她一眼就认出这人是贺宴辞的心上人。
却见女人抬手抚发,那右手上的钻戒在灯光下光华四射。
乔初一眸光顿住,接着就听女人道:“我是宴辞的未婚妻楚云柔,我今天来是通知你,宴辞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第六章论身份的可笑
乔初一脸色一变,贺宴辞知道她是首都乔家的大小姐了?
接着就听楚云柔道:“你根本不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只仅仅是小山村的一个连书都没有读过几本的贫民而已。”
乔初一松了口气,没发现真实身份就好,她和贺宴辞的事本就一团糟,不想牵扯到家里。
楚云柔站起身走来,用一种低级的炫耀说:“我这婚戒是宴辞花了五千万订做的,你应该都无法想象五千万是多少钱吧?”
“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看到钱就像猫闻着腥,死巴着男人不放。”
凝着对方眼中浅显的优越感和自以为是,乔初一只觉得可笑。
“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说。总归我一个小小的替身也不能越到你头上去?”
话音一落,门外传来一句嘲讽:“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乔初一望去,却见贺宴辞大步走了进来,到了跟前,他就伸手揽住了楚云柔:“这里不干净,哪配你亲自登门?”
顿时,乔初一心口仿若针刺,他的不干净指的是什么?
他们又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她以为自己已经痛到麻木,可贺宴辞总有本事在她鲜血淋漓的心上又捅上一刀。
而贺宴辞的余光见到乔初一眼中的疼,那积压在他胸口几天的郁气顿时就消散了。
他就说,被他养废的金丝雀怎么舍得离开他这个主人,一切不过是乔初一的欲擒故纵罢了。
果然,磨一磨乔初一的傲气是对的。
这时,楚云柔忽然说:“宴辞,初一小姐不是从山村出来的吗?要不要带她去马场见识见识?”
“行啊。”贺宴辞拖着音,带着一股意味深长的味道。
乔初一眉心一跳,总觉得他又是在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