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行走在悬崖边缘,都不能用任何照明设备。
月朗星稀,除了北风吹过的声音,空气静得仿佛凝滞。
刚下过一场雪,雪水融化污泥荒地上满是泥泞,在月光下脏兮兮一片。
裴西洲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眼睛浸过冰水一样冷静明亮,潜伏在雪地旁边坑洼干涸的水沟。
车灯刺破黑暗,他屏住呼吸。
车门开关的响声紧贴耳膜般清晰,皮鞋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毒贩的手插在裤兜,依形状能辨别那里有一把枪。
他离他已经很近了,隔着一从枯萎的杂草,裴西洲甚至能看清毒贩的全貌。
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二十公斤的车轮钢圈,直接砸在他的手腕上。
裴西洲额头有细细密密的冷汗在一瞬间落下来,毒贩的脚踩在钢圈上,手腕像是要断掉。
在见过毒贩千奇百怪的藏。毒方式之后,他在一秒内断定,这个车轮钢圈里必定藏了今晚要交付的毒品。每分每秒的时间流逝都伴随着剧烈刺痛,裴西洲咬紧牙关。
在毒贩完成交易的下一秒,潜伏四周的缉毒警察应声而动包围而上。
毒贩妄图弃车逃跑,裴西洲照着他膝窝狠踹一脚直接把人摁在地上,他那几乎麻木的手腕完全依靠肌ròu记忆将毒贩的手反折到身后,四下寂静,手铐落下的声音让人心惊也让人心凉。
翌日清晨,裴西洲冷水洗了把脸,眼角眉梢都湿漉漉的,手腕痛感依旧清晰,好在韧带和骨头都没有损伤。
他这才有时间看眼手机。
有条消息冒出来,像一束小小的光。
【笨蛋:你最近还好吗?】
他紧绷的神经在那个瞬间松懈下来,嘴角抿了抿,却有了微微上扬的趋势。
抓捕毒贩,连夜审讯,禁毒支队的各位如出一辙的头发凌乱胡子拉碴挂着硕大的俩黑眼圈。
有人喊:“队长请客,快想想吃什么!”
有人回:“小笼包!只要ròu的不要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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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南风饥肠辘辘,宛如饿死鬼投胎。
她突然想吃一家特别有名的小笼包,心动不如行动,当即在上班前,发动她的老头乐往市郊开去。
到店内,南风找到最后一张空桌子,摘了帽子坐下:“老板,我要一笼小笼包!”
等早饭的时间,她搓搓手看了眼手机,昨天发出去的信息那人回了。
【数学老师:还好。】
南风咬着小笼包,眼睛开开心心弯了下来。
就在这时,她看到四五个小伙子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