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天当人民警察,晚上还要去酒吧当服务生。”
行动组一众缉毒警察表情肃穆:“保证完成任务。”
夜色笼罩,黑色越野径直驶向那家晚上八点开业的酒吧。
白天,他们禁毒、缉毒、抓捕审讯犯人。
晚上,他们是服务生、是酒吧营销、是调酒师。
酒吧更衣室,裴西洲脱掉黑色外套,换上白衬衫黑色西装裤。
同事多是刑院同学,开起玩笑来随意没什么分寸:“‘警花’就是警花,这身穿你身上让人特别容易想歪。”
裴西洲侧头,表情不明。
同事:“误以为你是特殊行业从业者啊,而且还得是特贵那种。”
裴西洲身高一米八八,酒吧的工作服穿在他身上肩宽腰窄,淡淡看人一眼,眼睛里都是钩子。
就那皮相与其说是警草不如说是警花,倒不是说他“女相”,是系统里那些小姑娘再漂亮也漂亮不过他。
当然,漂亮只是针对五官而言。
这哥们儿不说话的时候斯文冷峻,特别有上世纪末港片的味道,像大佬身边的冷面少年杀手。抛开那身警服,让他跟人犯罪分子站一块,气场比公安部A级通缉犯还吓人。
时至今日,禁毒支队的同事都不知道,当年警校刚毕业的裴西洲是如何只身一人深入毒枭内部,将数年悬案的罪魁祸首引入国境一举拿下。
他们只知道,这是个拎着枪沾着血从阎王殿杀回来的缉毒警察。
眼下,裴西洲那张脸冷得吓人。
他无视同事的调侃,神色淡淡收好手铐手。枪:“行动吧。”
那架势,不像是酒吧服务生,倒像来酒吧砸场子掀桌子一锅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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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进了酒吧,韦宁招呼她:“南风,这儿!”
她在韦宁旁边的位置坐下,韦宁打量她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来过酒吧?”
南风学医八年,闷头向前,入职之后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下班之后沾枕头就能睡着。
她老实巴交“嗯”了一声:“要不是有点郁闷,今天也不会来的。”
从医院到酒吧,步行二十多分钟,她被冷风吹得清醒,满脑子都是病人那句:“我们回家。”
她穿着蓬松的米白羽绒服,系着浅灰色围巾,几绺不太听话的黑发蜷缩在脸侧。
南风短发,长度到下颌骨,有些自来卷,刘海软软遮住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