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最后只能放缓了语气:“我没有凶你。”
不想话音刚落,就听阮苏反驳:“你有,那天在车上你就凶我,还总说我什么都不懂,明明我都懂的。”
说着,一直在眼眶打转的泪落了下来。
薄行止无声叹了口气,伸手替她将泪抹掉:“你还小。”
“我二十四,淼淼和我一样大,都要结婚了。”
阮苏说着,觉得眼前有些花。
头一歪,靠在薄行止的胳膊上,闭上了眼嘟囔着:“我也想结婚,我连婚纱都准备好了。”
她声音很小,在寂静的卧室里却显得清亮。
薄行止一直没有接话,只是听着她越渐舒缓的呼吸,轻巧的将人放躺在床上,抽回了手臂。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打在阮苏脸上,落下几道明暗线条。
薄行止站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很久很久,才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卧室。
薄行止站在阳台,任由湿热的晚风吹在身上,眼底情绪不明。
整夜倏忽而过。
第二天,阮苏是被宿醉的头疼疼醒的。
她按着太阳穴,静坐了很久脑袋才清醒过来。
睁开眼,入目陌生的装潢阮苏看的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薄行止推门走了进来。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上来。
阮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喊了声:“小叔。”
薄行止却面色如常,将一份早餐放在床头柜上:“以后别再和淼淼胡闹了,喝酒伤身。”
看着那份蟹黄粥,阮苏默默收紧了手,实话实说:“我海鲜过敏,麻烦小叔昨晚收留我,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下床绕过人往外走。
薄行止却伸手将人拽住,看着她还有些泛红的眼,开口问:“你想吃什么可以和我说?”
阮苏看着两人相触的手,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忽然很想让薄行止记起以前两人的回忆,争取那微小的可能。
“我想吃中学老校区那家李记包子。”
而薄行止闻言一愣,但还是应下:“好。”
可不想等他们到了老校区,却发现包子店已经不在了。
阮苏看着被拉下,积攒了厚重灰尘的卷闸门,声音有点哑:“我们去吃另一家的米线吧。”
可还没走到门口,就发现米线店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