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犹豫了一下，想到接下来还要汇报工作，便摇了摇头。
靳薄凉接着电话，不忘用钢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两个潦草的字体——可行。
关总笑了笑，他比了个“ok”的手势便离开了。门口，林助理正在跟一个新来的二级助理交代工作任务，见到关总监一个人出来，惊讶道：“这么快？”
关总监：“我要去找林舟资料，跟他们团队好好沟通合作的事情。还有沐棠棠的档期，也要快点敲定。”
靳总都同意了余经理的提议，那这事就是板上钉钉。
办公室里只剩下靳薄凉和渺渺，她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水箱里的白色观赏鱼，一时之间有些出神。
靳薄凉听着电话那边的汇报，视线落在渺渺身上。
她站在玻璃窗前，恬静美好，与世无争。
他嘴角微扬，电话那端的人仿佛也感觉到他的好心情，说道：“靳总，您今天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吗？”
开心的事？
“嗯。”
现在有渺渺在，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他都觉得世界美好。
汇报的人语气更轻松了。
他以前，还真没见靳总这么好说话过。
挂断电话。
靳薄凉开口道：“坐吧。”
渺渺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这个位置，以前也做过。每周做工作汇总或者是有什么重要文件的时候，她都会来这个办公室。
但这次的感觉跟以往完全不同。
清了清嗓子，她开始说正事。
渺渺的声音如泉水一般清甜，娓娓道来，很容易让人陷进去。靳薄凉一边看策划案，一边听她说，手中的笔偶尔会在文件上勾勒线条。时不时抬头，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带有一丝鼓励与赞美。
也许是有了一个好的听众，以及受到了靳薄凉的鼓舞，渺渺越说越来劲儿。
划龙舟这个念头是她很早就有的。
但是拍摄的难度，比之前要稍微大一些。
再加上时间方面有延迟，如果真的要等到端午，那还要好几个月。
一口气说完，她发现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喝口茶润了润嗓子。
她的一些想法可能不够成熟，但在靳薄凉看来，值得肯定。
“时间是一个问题，最重要的是游戏的规则，不够吸引人。”靳薄凉找出了最根本的原因。
渺渺：“我明白，我会重做一份企划案。尽量让拍摄效果更富有趣味性，热闹，但不能乱。”
“下周三之前交上来。”
靳薄凉给了她一周的时间宽限。
渺渺点头：“好的，没问题。”
这次的纪录片，靳薄凉的目的很明确，就让渺渺放手去做。再差，有他兜底。但事实证明，渺渺做得远比他想象中的好。她虽然青涩却不会被束手束脚，她敢想，敢做，勇于突破。
茶喝完了。
靳薄凉起身又给她重新倒了一杯。
她正捧着茶小口小口的抿着，注意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脸上，不禁感到困惑。
渺渺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有脏东西吗？
“之前问了林助理，他说最近比较流行的护肤品是t≈r。我订购了一套，你看看合不合适。”
“我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