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稚觉得,以前附中的人喊陆嘉延“狐狸精”是没有错的。
他被这一声“宝宝”直接叫的大脑宕机,后来迷迷糊糊不知道怎么就半躺在了书房的那张桌子上。
等第二天早上从床上醒过来,盛明稚都没从昨晚那场疯狂的情事中回过神。
他顶着一个乱糟糟地鸡窝头从被子里坐起来,大脑空白了三秒,接着就像是想起什么,狐狸眼从迷茫到清醒,都不用过度。
盛明稚瞬间掀开被子跳下床。
然后理所当然的整一个腿软,差点跪下。
好在陆嘉延进来的及时,直接将他拦腰捞起。
顺便谴责地看了他一眼。
“一大早就这么有精力?”
潜台词就差说,不如在床上继续消磨消磨?
或许是听出了陆嘉延的暗示。
盛明稚感觉自己的腰隐隐作痛起来。
……不了。
狗男人是没有节制的吗。
陆嘉延挑眉。
盛明稚终于在对方近乎逼问的眼神中,讷讷道:“我去书房拿摄像机。”
昨晚被陆嘉延哄骗到直接忘记书房里还放着摄像头这么重要的事情。
还好节目组发的微型摄像机没联网,只有录制功能。
但也够突破下线了。
盛明稚还没脸皮厚到把那种东西留在摄像机里面!
说完,就要重新下床。
陆嘉延把他按回床上。
慢条斯理地:“我昨晚关了。”
盛明稚一愣,下意识:“你不是说没关吗?”
我靠。
那你在那个……那个什么的时候,干嘛吓唬我?!
盛明稚记忆犹新,昨晚他理智尚未断线的时候,在情海沉浮时明明问过陆嘉延这件事。
对方这个老不正经的男狐狸精一脸理直气壮的说没关,还说就要这样录下来……
只是回忆起片段,盛明稚就觉得脸热。
太离谱了,他怎么会听信陆嘉延的这种鬼话,明明知道对方是个恶趣味的斯文败类。
“哦——”陆嘉延莫名拖长了音调,听起来很欠,闲闲地:“你也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盛明稚:……
我谢谢你。
陆嘉延似是怕他不信,为了让盛明稚放心,特意把摄像机拿过来给他看了。
果然,如同陆嘉延说得,摄像机只录制到了陆嘉延进来的那部分,整理完文件的那一刻就被关了。
看来对方早就打算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盛明稚假装淡定地看完,努力遗忘后面发生的事情。
但身上传来的轻微不适却一直提醒他昨晚的点滴。
陆嘉延轻声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