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听到了,你怎么害羞做什么?”
“再说了,你的声音那么好听……”
“不许说!”
青年被凶了之后也不恼,甚至笑的更开怀。
他伸手将绥汐抱在怀里,脑袋往她颈窝里蹭。
“好。”
“那我晚上再说。”
“……”
当晚一阵之后,隔天绥沉来剑宗时候便眼神微妙,神情复杂。
他看着自家阿姐气色红润,容予眉眼满是餍足,便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作为一个单身了快五百年的人,绥沉面上毫无波澜,心中却五味杂陈。
“……阿姐。”
绥沉沉默了一瞬,而后这么低声唤道。
“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绥汐有些不好意思,她用手肘撞了下容予。
青年一愣,意识到绥汐是让他说。
“也不是别的什么事,就是你如今修行可能顿涩了些,我想让你在这里泡几日药浴……”
这是之前容予和绥沉交手时候便探知到的。
“你们昆仑的灵草少,我想来这边可能更方便一些。”
绥沉顿了顿,尽管心里还有点儿介怀之前容予下手那么狠的事情。
可他也不是个不识好歹的,自然知道对方是为了他好。
“……成。”
“我还住之前收拾出来的那间屋子是吧?”
少年之前来过凌云峰,也住过几日。
当时来得匆忙,童子给他收拾了一间房间。
也不算简陋,却也没有多好。
不过修行之人不重这些,绥沉在哪里休息都无所谓。
“还是那间,不过给你稍微收拾了下。”
绥汐弯着眉眼笑得温和。
“都是按照你喜欢的样式布置的,还有几副你喜欢的书画挂着,你一定满意。”
于是少年就这样暂时在凌云峰又住下了。
晚上时候他浸泡药浴,原以为会听到些不该听的。
却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上一次他来的时候的确隐约听到了些,不过立刻切断了听觉。
那几日倒也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