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驰冷笑:“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不相信呢?难不成我们还骗你不成?带着我们脱离大部队,还来到了月桂山,这个还早就埋伏在这儿。”
“看看,铁锤铁锹都在,我们从头到脚都不曾碰过,难不成还是我们冤枉了他们不成?”
邵弘早就和警察递过了自己的名片,顺便还拿出了口袋里的录音笔。一看到录音笔,霍予淮就笑了:“就知道你不会忘了这个。”
邵弘:“职业习惯罢了,录音笔在我们从马场离开后就开启了,中间没有任何的偷工减料,这算是证据吧?”
警员接过录音笔,用袋子仔细装好:“感谢您提供的证据,现在带上他们,我们回局里。”
西尔维娅挑眉,这就走了?不去老冯住的那栋小楼查看查看?
霍予淮上前一步:“这儿可是月桂山,之前月桂山上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几位应该听说过吧?”
派出所的王所长盯着霍予淮:“霍先生想说什么?”
霍予淮:“我只是大胆假设,这儿离当初发现尸骨的地方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所长您不觉得很巧合吗?”
“最关键的是,我们下午仅仅见了老冯一面,那栋房子我们也不曾进去,这难道不可疑吗?如今他敢如此痛下杀手,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反应也太过激了。”
“当然,我们只是提出一个假设,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要警方查证的。”
王所长沉吟了下,忽然一挥手:“那就去看看,这么一听确实很可疑。”
刘总眼前发黑,他这是马场啊,若是真的和杀人命案扯上关系,以后还有谁敢来他这儿消遣娱乐?现在他就真的寄希望于警方什么都查不出来。
可惜临时抱佛脚并没用,从原路返回后,众人目的地很明确的直奔老冯的那栋白色小楼。跟着警员们在小楼内走了一圈,西尔维娅也没再多看,而是自在的在小楼外的石凳上坐下了。
霍予淮:“不看了?”
西尔维娅:“没什么好看的。”
霍予淮问刘总:“老冯住的这栋小楼,是马场建造的吗?”
刘总苦着脸:“不是,我是在十几年前到这儿经营马场的,那个时候这栋小楼就已经在了。后来老冯来这儿找工作,我看他瘸了一条腿怪可怜的,就让他在这儿做点小事。”
“可谁知道……谁知道?”谁知道一时的善心之举,最后居然是这个样子?他这儿居然成了杀人犯的隐藏窝点,他这个马场以后是不是开不下去了?
想到这儿,刘总就对老冯和老黄恨的咬牙切齿。这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如此愤怒也说得过去。
霍予淮:“影响只会是一时的,大家都是明眼人,他们做过的事情不会牵连到你身上。那个老黄,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刘总:“我印象中他好像是马场建起的第二年过来的,但是这么多年,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两人居然这么熟悉,想来这个老黄能过来,应该是老冯给他递了消息。”
警员在一边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部,若是刘总所言不假的话,他是真倒霉啊。同时也是真幸运,和两个行凶者一起共事这么多年,居然还命大的活到了现在。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警员们也从小楼内出来了。为首的王所长更是面沉如水,他盯着关押老冯和老黄的警车看了许久,随后才看向霍予淮一行人。
“还要麻烦几位随我们一起去做个笔录,这么大的事情……”
霍予淮很干脆:“当然,配合警方工作是我们的应尽义务。”
这么兜兜转转的,一直到了十一点多,西尔维娅和霍予淮才到了山庄。可惜霍予淮还不得休息,还要将几只宠物照顾好。
这不他在西尔维娅的套房内给狗狗准备食物,而西尔维娅则是搂着金子说着晚上的见闻。
金子湿漉漉的杏仁眼看着西尔维娅,舌头在她的手上舔过,低低的叫了一声。知道主人不是故意抛下它们,它也没那么难过了。
西尔维娅揉了揉金子的脑袋:“就知道你最乖巧了,煤球,在这儿闷坏了吧?明天早上让霍予淮带你在山庄散散心?”
煤球叫了一声,西尔维娅捏着它的嘴巴:“你可别叫了,影响到别人休息多不好?”
煤球前腿委屈巴巴的搭在她的大腿上,大脑袋直往西尔维娅的怀里拱,西尔维娅就感觉自己像是抱了一个火炉一般,偏偏还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