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真是个新手上路？？？
亏他之前还大言不惭，是祖宗，分明是个小祖宗！
系统444憋着一口闷气，将下载好的pdf版本发送给苏蘅芜。
没想到苏蘅芜突然说，“你们免费下载pdf版本，算不算盗版？虽然你们是系统，但是传播别人的智力成果，已经构成侵权了吧？你们主神没有一点版权意识？”
系统444，“？？？”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系统444保持微笑，“他们都死了几百年了，版权50年就过期了，侵权死人就不算侵权啦！”
苏蘅芜摸了摸鼻尖，“但这里是灵异区，按理来说，灵魂一天不灭，版权一日不散。”
“您可真是……阿基米德转世啊。”
杠精之父！
系统444气鼓鼓。
苏蘅芜冷冷一笑，“我不介意你叫我爸爸。”
系统444立马转移话题，“那你画符是要做什么嘛！”
苏蘅芜，“当然是招鬼。”
“招鬼？”
按照书上说的，招鬼是非常危险和复杂的行为，必须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且需要开坛做法、引气入流，不得“省略10086件”忌讳，最后成功率极低，更何况，容易招来恶鬼，被鬼魂反噬！
系统444明白，眼前这个入门级别的小白，是做不到的，他都在商城里晃悠了一圈了，等待着宿主被鬼反噬以后巴巴找他求救了。
如此，甚好。
苏蘅芜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些操作，仅仅是拿着那张不太正经的符，随后对着空气轻轻一抛，连基本道德——放血念咒都不知道。
“谢寒镜之魂，素来。”
系统444翻了个大白眼，等待着苏蘅芜失败。
果不其然，一句话以后，无事发生。
444嘴角简直要咧到天上去，“哎呀，宿主，失败是成功他妈，你多来几次嘛。现代玄学招魂成功的百里挑一，你再多练练嘛，或者我们换一个方向，早认清，早放弃。”
苏蘅芜嘴角仍旧带着那缕笑意，随后渐渐晕染开来，他对444投去一个眼神，“你说得对。”
444，“好宿主。”
苏蘅芜幽幽道，“换一个方向比较好，毕竟召唤死人，比召唤活人快得多。”
444疑惑，“啥玩意儿？？？谢寒镜没有死？？？你怕不是炫迈泡人参，喝窜稀了吧？？”
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属性的444赶紧用爪子捂住自己的嘴，随后换上一副软萌甜心喵喵喵的样子。
“宿主呀，你只是失败啦。人要看清自己的实力，别整天中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