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切”了一声,“关你什么事啊,我杀的又不是你爹。”
“你他妈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好好好,我错了,别生气嘛。”
甚尔嬉皮笑脸的举起酒杯,“哎,时也,说真的,我把惠送给你吧。反正我死了的话,惠也是要交给你的,毕竟这世上我就信任你一个。如果你不接受,我只能把惠卖给禅院家。”
禅院家那个地方可不适合孩子生活。
不过既然是甚尔的孩子,直哉应该会很喜欢吧。
“要我说,时也,禅院家对你够好了,为了留住你,都舍得把直哉贡献出来给你玩。”
“让一个直男装男同跟我恋爱,不恶心吗?”
“你为什么会觉得直哉是装的?”甚尔笑了,“时也,你必须把禅院家那个烂地方捅个底朝天才好,我很期待那一天。”
二人喝酒喝到半夜,筱原时也已经支撑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甚尔放下酒杯,略微清醒了一下意识,起身。他知道筱原时也酒量差,所以整个晚上都在刻意将对方灌醉。
夜深了,地面的暑热之气骤减,但还是让人轻易就汗流浃背,让人从里到外散着神志不清躁郁感。
该死的暑天。
甚尔提着刀走出门,活动了一下筋骨,朝那孩子的房间走去。但没等他摸到门把手,一柄匕首悄无声息的架在他脖子上。
筱原时也的声音自后幽幽响起,“想干什么?”
甚尔脸上一闪而过遗憾神情,他收起刀,露出一贯的涎笑,“我就是来逛逛,没别的意思。”
筱原时也确实喝了不少酒,但他观察到甚尔整晚都在摸自己的兵器,这是甚尔开战前的准备动作。
但他没想到对方是盯上了小五。
“这孩子又没招惹你,你为什么想杀他?”
甚尔见隐瞒不住,只能坦白:“那我就直说了,我新接的这个悬赏,就是要杀掉五条悟。”
他要拿那一亿的赏金。
“谁说他是五条悟,直哉告诉你的?”
“哎,时也,他就是五条悟,我见过他,他六七岁的时候几乎跟现在一模一样。”
甚尔多年前跑去见过五条悟,
筱原时也听此,沉默良久,“你说真的?”
那小兔崽子,就是传说中礼貌谦逊的三好青年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