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产生了不是一两次,每次教皇把她按在膝盖上打屁股,她羞愧社死的时候都是这么想的。
不过那时的应明月还以为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现在还能看见教皇落魄的时候。
他躺在床上,静静听应明月说着威胁的话,脸上甚至还有淡淡的笑容。
听她说完,他微笑道:“你是指我打你屁-股的时候?”
应明月想起那时候的情形,脸色一红,但这丝羞怯很快被凶狠掩盖,她抿着唇角,眉眼略带狠意:“不准提!”
都是黑历史知不知道?
“这有什么?我的孩子,我是为了你好。”
教皇笑容始终温和,他喟叹一声,从床上微微坐起,然后翻了个身,趴在她的硬质木板床上,背对着她,他姿态悠然淡定道:“来,让你打回来。”
他甚至自己掀开了被子,让她看清楚位置。
应明月产生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但这种报复机会不要白不要,教皇以前可是有什么事就威胁她打屁股的,她现在都成年了。
想了想,应明月轻哼一声,理直气壮道:“你以为我不敢?我告诉你,我也要打烂你的屁-股。”
嘴里说着威胁的话,应明月高高抬起手掌,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她咬着牙在教皇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这一下感觉十分奇怪,并没有她想象中打回去的畅快感,和他臀部接触的触感让她微微心慌,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窘迫和紧张。
特别当掌心传来的触觉很明显告诉她这个部位和其他部位不太一样,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应明月顿时想起了令她社死的天空神事件,想起了自己在那一瞬间产生的错觉。
她好像觊觎教皇,还对他有不可描叙的想法,现在突然做出打他屁-股这么暧昧涩情的动作,她不知道教皇当时打她是什么感觉,可她觉得自己打回去一点也不像在报复,反而像在调-情。
这个认知让应明月一瞬间僵住了,再也无法继续动作。
趴在床上的教皇大人似乎还等了一下,看她半天都没有再打第二下,他笑着回过头来,表情略带慵懒和一丝不可言说的暧昧:“怎么不打了?”
应明月眉眼皱起,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她有些心虚挪开视线,嘟囔道:“算了,看在你是伤者的份下,我饶过你了。”
教皇轻笑一声,似乎挑衅,他语气轻飘飘地,“你该不会不敢吧?”
“谁不敢了?!”
应明月不是个经不起刺激的人,但这时候的挑衅就让她很冲动。
她咬着牙飞快又碰触了一下他的臀部,嚷嚷道:“你不要挑衅我,我可是很凶的。”
教皇依然笑着,还询问她:“手感怎么样?”
“什么手感怎么样?”
“这个部位打起来最舒服,因为有肉,所以不会硌手。”
“······”
这种对话越聊越奇怪,应明月脸色微红,近乎有些恼羞:“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你不是还想超越我当教皇?这么害羞可不行。”
“谁害羞了!”
“那你继续。”
但继续是肯定继续不下去了。
应明月梗着脸和他僵持了一会儿,终于试图转移话题。
“你确定你要进天空教会?”
“不过当时你瘦了点,还是有些硌手,现在应该刚刚好,真是可惜。”
教皇完全不接她的话,依然还在说着他当时打她的感受,这让应明月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她忍不住提高声音强调道:“你能不能不要和我纠结这么奇怪的话题?”
“不是你要报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