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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昨日结束的校考大家还没谈论够,这长安城里的大街小巷又突然蹦出更为惊人的消息。
这校考失利已经是笑柄,偏偏祁欢还让人暗杀沈言舒,实在是歹毒。
次日大理寺卿郑集在朝堂上直接弹劾祁太傅,夜闯官员私宅暗杀,勾结汪敬清,试图换囚等罪名,而且罪证确凿。
祁太傅大喊冤枉,但是却是再也找不到脱罪的理由了。
当朝一品太傅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倒了台,有人欢喜有人忧。
祁太傅入了狱,祁家没了倚仗,举家迁回了老家,而祁欢却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局,死活不肯离开长安,后来和一个下人起争执时,被往日里苛待的下人失手打死了。
让人唏嘘不已。
陆府中,因为校考上被祁欢射了一箭现在仍躺在床上养伤的陆怀敏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阴沉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她在被祁欢射伤之后,祁欢不仅不闻不问,太傅府连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如今遭了报应,也是她活该!
“怀敏,身子可好些了?”陆怀远进了房间问道。
陆怀敏道:“倒是没那么疼了,只是大夫说,肩膀上可能会留下疤痕。”
陆怀远道:“你也不用担心,过几天我再请平安堂的大夫过来看看,说不定会有好药可以去疤。”
“谢谢哥哥。”
陆怀远看着她憔悴的脸,有些愧疚:“若是你没有和那祁欢走得那么近就好了,也不会被她要挟在校考上一起对付沈言舒。”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祁家栽了跟斗,祁欢那贱人也死了。”陆怀敏终于有了一丝欣慰。
陆怀远也感慨不已,这朝堂之中就是这样,起起伏伏难以想象,或许前一天还身居高位,第二天就锒铛入狱了。
“你与沈言舒如今结了仇,以后还是少与她发生争执好。”陆怀远说道。
听到他这么一说,陆怀敏却是有些不甘心:“这沈言舒可比祁欢可恶,若不是她,又怎么会有这些事情!”
陆怀远道:“可是如今她的父亲升了吏部尚书,最好就不要去招惹她了,如果可以,能解开嫌隙最好。”
“凭什么!我才不要!”陆怀敏抵触地说道。
陆怀远道:“吏部掌管着朝廷官员的调配升迁,若是能在沈康之面前博得好感,说不定你哥哥我的仕途会顺利很多。”
“那……也不一定要去和沈言舒交好啊。”陆怀敏撇嘴说道,“沈玉妍可比她好说话多了!”
“罢了,你好好养伤。”陆怀远说道。
陆怀远刚要起身离开,躺在床上的陆怀敏突然用手撑了起来,说道:“哥哥!”
陆怀远回头看着她:“还有什么事?”
“那个,我就是想问……上次来我们府中宴请的时候,定西侯世子怎么会过来?”
以定西侯世子的身份,居然会给面子他们,倒是和其他的显贵有些不一样。
陆怀远一怔,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仔细想了想,说道:“听闻那定西侯世子比较随性,也很少参与朝堂之事,倒是更爱玩乐。”
陆怀敏小声问道:“看他的样子应该定亲了吧?”
陆怀远摇了摇头:“这个倒没有。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陆怀敏面色一红,说道:“我只是比较好奇罢了。”
陆怀远道:“定西侯世子虽然出身显贵,但是心思却不在朝堂上,整日就知道吃喝玩乐,所以即便是成为朋友,恐怕也无太多助益。”
陆怀敏突然有些失落:“为什么一定要有利益才去结交呢?而且以定西侯世子的身份,与他交好只是有利无害啊!”
“怀敏,哥哥我好不容易才中了状元,我们兄妹俩一直以来都相依为命,没有后台,想要过得更好,只有找到能帮助我们向上的大树。更何况,你也不小了,再过两年便可议亲,若是哥哥更上一层楼,也好帮你物色更好的夫家。”
陆怀远缓缓说道,他们原本家庭殷实,只是后来出了意外父母双亡,被人算计了家产,过了几年凄惨的日子,所以格外得渴望能出人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