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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呢?我不知道自己被毁容、被算计与男子私会、被推下湖中、被退婚、被跟踪意图不轨、变得声名狼藉这些事情和母亲有没有关系,但是我不相信这些都是巧合。”
“我素来不喜与人结怨,想不出第二个想要算计我的人,这些年我已经母亲对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记得,我步步退让却没能换来母亲的真诚相待,还想着要算计我的性命!”
沈言苦笑起来,心中酸涩不已,虽然她不知道原主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但是想来应是极为艰辛,不然变成沈言舒的时候接手的怎么会是一堆烂摊子。
孟氏听着她的声声讨伐,却又无从辩解,一朝事败,她便将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头上,也不管有没有证据。
沈钧的脸色已经黑到了底,他向来不管内宅之事,以前只是觉得三丫头并不讨喜,很多事情做的并不合心意,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而且今日之事,三丫头说得很对,若是被朝中的谏官知道了,还不得参他几本!要是往深了说,还可能会影响到健之和康之的仕途……
他正想着,沈言舒已经跪到了他的面前。
“祖父,如今我已经不想再忍,只想留着这条命好好的度过余生,还请祖父成全,给舒儿找一个尼姑庵,从此青灯古佛,了此一生。不会让祖父和父亲为难、让母亲厌恶、让沈家蒙羞。”
还没等沈钧说话,沈健之便开口道:“舒姐儿这是什么话!我沈家的姑娘好好的去那尼姑庵做甚!”
沈财之也开口说道:“舒姐儿莫要乱说,再不济以后来找三叔,三叔把你当亲女儿!”
“好了!”沈钧打断了他们,看着地上跪着的孟氏和沈言舒,心中恼怒不已。
可是孟氏毕竟是老二的媳妇,工部侍郎家的女儿,为了沈家的声誉,自然不能送官,只要等老二回来再做决定了。
“这些日子二房的事情就由宋氏管理,魏氏也协助一些,孟氏这些天禁足兰芝院,若有人拜访统统都回了,再过两个月康之就要回长安了,这些事情等他回来再做决定!”
沈钧大袖一挥,就这样安排了下去,气冲冲地回了书房。
孟氏跌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已经被青鸢扶起的沈言舒。
“不要用那种憎恨的眼神看着我,你所有的下场,不过是你的咎由自取而已。”沈言舒无视孟氏眼中那快要迸发的恨意,淡淡地说道。
“你!”沈玉妍气不过,上前就要抬手朝着沈言舒的脸上扇过去。
还未落到沈言舒的脸上,沈玉妍的手已经被沈北逸抓住了,他本来就看不惯沈玉妍的娇惯,便出口训斥道:“五妹,别闹了!”
“大哥!你放手,我今天就是要教训沈言舒这个贱人!她凭什么这么嚣张!”沈玉妍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沈健之都看不下去了:“我看谁敢打舒儿!你再闹便禁足!”
宋氏看着这里乱糟糟一片,赶忙对着孟氏身边的那些下人说道:“还不赶紧把二夫人扶回去兰芝院,把五小姐和四少爷也都带下去,省的又惹老太爷生气!”
下人哪敢不听,急忙照做。
魏氏看戏看足了瘾,也带着三房的人回去了。
倒是沈汐儿凑近了沈言舒:“三姐姐,没想到你这些年过得这么不好。”
沈汐儿比沈言舒小半岁,在沈家的姑娘行四。听青鸢说这沈汐儿平日里性子还好,只是不常和二房她们来往。
沈言舒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大伯父,大伯母,那舒儿就先回去了。”沈言舒行了一礼,也转身回了暗香居。
看着沈言舒离开的背影,宋氏的目光也未曾收回来,她原以为沈言舒不过是孟氏拿捏在手里的小白兔,如今看来,这沈言舒才是二房里最有心计的一个。
若是没有心计,如何能在孟氏手下隐藏实力活了十几年?
沈言舒这是被孟氏逼急了这才出手,她不出手则已,出手就一鸣惊人,三言两语就将局面掰到了于自己有利的位置,将孟氏的事情全都控诉出来,逼得她无法辩驳。这气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沈健之走到她身边,叹了一口气,说道:“舒姐儿这丫头也不容易,你平日里也多照顾些,总不能让二弟在外还担心着家里。”
“我知道的。”宋氏回头,温柔地笑着说道。,!
信我呢?我不知道自己被毁容、被算计与男子私会、被推下湖中、被退婚、被跟踪意图不轨、变得声名狼藉这些事情和母亲有没有关系,但是我不相信这些都是巧合。”
“我素来不喜与人结怨,想不出第二个想要算计我的人,这些年我已经母亲对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记得,我步步退让却没能换来母亲的真诚相待,还想着要算计我的性命!”
沈言苦笑起来,心中酸涩不已,虽然她不知道原主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但是想来应是极为艰辛,不然变成沈言舒的时候接手的怎么会是一堆烂摊子。
孟氏听着她的声声讨伐,却又无从辩解,一朝事败,她便将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头上,也不管有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