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笃定一般。
“小瑾，哎”颜竹怜爱的摸了摸慕瑾，轻叹了一声。
她不知道，这个退步，究竟是对，还是错。
目前唯一令人欣慰的是，慕瑾脸上的笑容。
陆婵开着车，目光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向叶娴。
叶娴自是注意到了这抹视线，她娇媚的一笑，“小陆总，有事吗？”
“你和颜阿姨说了什么？”陆婵冷声问道，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窘迫和慌张。
“这个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小陆总，你想听哪一个？”叶娴眨了眨眼眸，故意吊人胃口。
陆婵面色不变，像是和人谈判一般，声音低沉冷漠，“你想说哪个？”
听着陆婵毫无波澜的声音，叶娴忍不住撇嘴，娇俏的埋怨，“小陆总真是不解风情，这个时候，你应该配合的做出兴奋的样子说‘好消息是什么？坏消息是什么？我都想听，你快说呀’。”
陆婵闻言，一个冷眼扫过去，“我没这么无聊，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这不叫幼稚，这是生活的情调。”叶娴哼了一声，优雅的拨弄头发，“婵婵真是一点都不懂，如果将来小瑾和你在一起，岂不是会很无趣？”
陆婵眼眸一闪，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她和慕瑾的婚姻生活，几乎每天都是同一个样子，鲜少会有变故。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她已经习以为常。
“好消息是什么？坏消息是什么？我都想听。”陆婵别扭的重复，脸上依旧是一脸寒霜的模样。
虽然态度很敷衍，不过也算是一个进步。
叶娴捂唇轻笑，像是把人逗弄成功一样，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别笑，回答我的问题。”陆婵眸色一寒，带着被人戏耍的怒气。
叶娴敏锐的察觉到这份不悦，撇了撇嘴，正襟危坐，“小竹竹已经同意给你一次机会，这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你可别让我失望。”
“嗯。”陆婵淡然的回应。
紧张的心情变得放松，只是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叶娴观察了一会，没见到任何异样的表情，不禁有些感到无趣，“小陆总，我真替你感到担心。你说你这么冷冰冰的，一点情调都没有，真得能顺利追到小瑾吗？”
陆婵眉头一皱，手指紧紧握住方向盘，眸色变得深沉。
她从未追求过任何人。
在她的计划里，等到慕瑾考研成功，两个人就结婚。
这中间的过程，她并没有安排‘追求’的事情。
若不是叶娴提出来，她其实并不知道，结婚之前需要有追求这一步。
在她的认知里，婚姻和工作一样，只要制定好计划，就能按部就班的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