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走近。
“江婉儿,我们不是约了在村口见吗,你怎么在河边?”江于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火堆旁边,鼻子四处闻了闻,“我怎么闻到鸡的味道?”
“确实有鸡的味道。”严大牛拿着个包紧跟在后面,肯定了江于的说法。
这俩就是狗鼻子,鸡被泥包着放到火下,他俩都闻到了,佩服!
江婉儿拔了下火,指指火下面,“鸡在火堆下,想吃就拿出来。”算算时间,也烧了一个小时,应该熟了。
“还真有鸡啊!”江于兴奋两眼发光,“啊——呃,我来我来。”
乐得连忙找东西扒火扒土,他都好久没吃了,上次吃还是三年前呢。
“只要你不驴叫,没人跟你抢。”
噗——,哈哈哈!
严大牛不厚道地笑出声,江于却没生半点气,心想着,随便江婉儿怎么说,只要有鸡吃,别说只是让他不驴叫,就是现在叫他驴哥,他都能应。
笑过后的严大牛才想到江婉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怎么会有鸡吃,
“江婉儿,你是在山里打的吗?”
“不是。”江婉儿否认后也没解释来处。
严大牛却眼尖地看到旁边烧了一半的鸡毛,颜色艳丽,看着不像野鸡,而且看毛色,怎么像江婉儿家养的那只大公鸡呢?
村里为了多得蛋,养的鸡都是母鸡,只有那么几家养公鸡的,江婉儿家就是其中一家,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江七婆可是天天在外吹,自家养的公鸡多会打鸣,还能让家里母鸡生蛋,孵小鸡,这要吃了,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了。
手脚利落地把没烧完的鸡毛往火里丢,这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看到,否则江婉儿就麻烦了。
很快一个圆圆的土块被江于挖出来,这小子顾不得烫,从旁边搬过来一块石头就砸,外层土脱落,露出里面芋头叶子包的叫花鸡,一股股香味扑面而来,引得江于和严大牛不自然地吞咽口水。
江婉儿昨天吃的烧野鸡,比较油腻,以至到今早也不饿,再说上辈子她虽是鬼,但也没亏着自己的嘴,谁让自己有个好空间呢,收进去的东西,她都能用,哪怕是吃的,她也能像正常人一样下肚。
“我吃根鸡腿,其他你们吃完。”
十四岁半大小子,既黑又瘦,上辈子他们两个长得都没超一米七,营养不够,她得想办法让他们多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