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微停止哭泣,但还是一抽一抽的。
看的顾二夫人更是生气。
直接起身,往旁边挪挪。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武器。
可也得分场合。
二女儿动不动哭,再好的脾气都被哭爆发了。
顾耕年冷眼一瞧没出声,他用顾老夫人头上一根不起眼的银簪,在火上烤了烤,用牙咬住囚衣,狠狠地捅进ròu里。
“刺啦!”
“唔!”
剧痛让他浑身发抖,但他拼命咬着,汗珠从额头流下来,有部分进了眼睛。
顾老夫人用衣袖擦汗。
眼睛却不敢直视儿子的伤口。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股烧焦的味道。
不少人都忍不住干呕起来。
顾青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勾唇一笑。
顾青虹看得清楚,“青湘姐,你笑啥?”
顾青湘把捡来的野菜洗干净,扔进锅里,等待焯水的过程中,又把之前的熏干的狼ròu切成片。
眼看顾青虹要急死,她才慢吞吞地开口,“我笑顾耕年太天真。”
天真?
顾青虹弄不明白啥意思。
她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顾耕年忍着剧烈的痛把腐ròu剜掉,随后用清水冲干净血水,再敷上一层金疮药。
其实这样的治疗手法,行军打仗的人用的很多。
偷袭来的突然,伤患太多,随行军医受伤或者跟不上,他们为了保命就得自己处理。
等待战争结束后,再重新处理。
可顾耕年的情况不同,他是被狼咬了。
狼牙有毒,当晚的处理法子很简单。
毒血逼不出来,就会在体内运转。
渐渐的侵蚀五脏六腑,直到彻底死亡。
顾青虹似乎猜到了什么,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