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还敢问?”
隔着薄薄的衣服,伏黑甚尔摸向了铃希的腰际。
“停手,我怕痒。”
靠,这家伙该不会被富婆玩疯了,开始玩男人了吧。
铃希腹诽着,像只被强迫洗澡的猫一样扭了起来。
“你扭什么,老实点。”
伏黑甚尔捏了捏铃希的后颈,后者立马就像被定住了,一动不动。
嗤,还真像猫。伏黑甚尔的恶趣味被激起,突然就很想逗猫。
他望着铃希流血的脖子,心想这小子皮肤真白,脖子又细又长。
等等,他怎么研究起男人的脖子了?铃希弯不弯不清楚,但他本人可是生养过的直男啊。
横滨海狼的后辈们甚至背地里尊称他一声“爹咪”,虽然他听到一次给一拳。
“伏黑,你别这样。”铃希皱眉,“我对男人硬不起来。”
这是人话吗?
“难道我对男人就硬的起来吗?”伏黑甚尔没好气地说道。
“是嘛。”铃希皱紧的眉头松开了,“那我就放心了。”
嘁,还知道诈他。
伏黑甚尔敲了敲铃希口袋里的手机:“你还没意识到哪里得罪我了吗?”
手机……?
铃希沉思。
他的手机从不离身,也设了密码——不对,晚上掉在夏油杰的房间里,在五条悟手里短暂地停留过。
手机密码是五条太太的生日,这个数字在五条悟那里算不上密码。
再联想到五条悟没有当场揭穿他的反常行为……
——原来是在这里挖了坑等他。
“我是被陷害的,你知道那不可能是我干的。”
伏黑甚尔当然知道邮件不是铃希发的,但内容得罪他了,就全部记在铃希头上。
“我管它是谁干的,反正是从你的邮箱发来的,快赔我精神损失费,三千万。”
三千万对铃希而言不算多,就算伏黑甚尔再开十倍的价格,他也给得起。
“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也是铃希今晚从高专出来的目的。
“你还敢提条件?”
伏黑甚尔朝他抬了抬下颌,他的脸瘦削,带着傲慢、冷酷甚至是嚣张的神色,“说说看吧。”
“我要你成为我的……”斟酌用词很关键,说下属绝对会挨打,伏黑甚尔的字典里永远不存在主仆关系,只有雇佣关系,“同伴。”
“哦?”伏黑甚尔来了兴趣,“是什么样的同伴?一起吃一起喝还是——”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里也染上轻佻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