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我又不聋!!”谢忱的脸烧得通红,恨不得马上拿胶布把邵沉记的嘴封起来。
一路上邵沉都在说些让人脸红的话,谢忱脸皮薄,偏偏又拿醉鬼没办法,只能任由邵沉翻来覆去说“喜欢你”“好可爱”,后来还越说越离谱,谢忱听多两句都觉得耳朵要烧起来。
最后谢忱实在招架不住,去便利店买了根棒棒糖塞进邵沉嘴里,指望着能堵上他的嘴。
结果此人含着糖只安静了几秒,思维不知怎的跳跃到他们拍的第37场戏,低头在谢忱耳边说了句话,前面几个字说得含混不清,不知是说了句什么“你的”,最后四个字倒是字正腔圆:“……比这个甜。”
糖果是水蜜桃味的。
“这句听清了吗?”邵沉歪头回想了一下,好像说得不够清楚。
他不太满意地说:“应该没有,我还是再说一遍吧。”
“……”
不然还是给邵沉喂片头孢清醒清醒吧。
谢忱脸上臊得慌,温度再上去点都能直接自燃了,奈何又不能把邵沉真扔垃圾桶,他憋了好一会儿,终于抓狂说:“你烦死了!!!”
邵沉很固执:“听清了吗?”
“……我服你了。”
“我听清了,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楚,我这辈子都没听这么清楚过,我死的时候就把这句话刻我碑上,下面再加一行小字写‘谢忱一生中听得最清楚的一句话’,你满意没?再不闭嘴你和我之间现在就要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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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忱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他洗漱完躺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事情一桩一件的堆叠在他脑海中,每一件都跟邵沉有关。
他亲自安顿好的隔壁那位,倒是睡得很香。
邵沉今晚说喜欢他。
谢忱想起这档事,当即忍不住拉起被子蒙住头,闷在被子里翻了好几次身,才猛地掀开来呼吸新鲜空气。
反复几次之后,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酒后的话,能当真吗?
就在这时,阮恒瑞不合时宜地在隔壁发起了酒疯,喊得声嘶力竭,音量穿透墙壁:“爸!!!我要回家挖煤!!!”
“……”谢忱顿时觉得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忱那点辗转反侧的心思霎时给阮恒瑞这一嗓子喊没了,他思维一跳,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去。
该死的,这些情情爱爱都不是重点。
重点应该是邵沉知道黑粉群的存在了!
但好像……情况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糕?
那他这,还算不算崩人设?
谢忱尝试性地按了按太阳穴,预想中的头疼并没有到来。
难道……因为这不是他主动暴露的,是主角自己发现的,所以无事发生?
……
群友们对群主和群宝之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一早,无比清闲的群友们又照例出来唠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