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没人要?你在逗我吗?”伏黑甚尔笑了,“这和你当五条家的家主一样,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被插刀插到了痛点,铃希面色一沉。
“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还敢问?”
隔着衣服,伏黑甚尔摸向了铃希的腰际。
“停手,我怕痒。”
——靠,这家伙该不会被富婆玩疯了,开始玩男人了吧。
铃希一阵恶寒,像只被强迫洗澡的猫一样扭了起来。
“你扭什么,老实点。”
伏黑甚尔捏了捏铃希的后颈,暂停了他的动作。
嗤,还真像猫。
恶趣味被激起,突然就很想逗猫。
他望着铃希渗血的脖子,心想这小子皮肤真白。
等等,怎么还研究起男人的脖子了?铃希也许是弯的,但他可是生养过的钢铁直男啊。
“伏黑叔,你别这样,我害怕……”
面前委屈巴巴的少年和十年前那个被他踢飞小皮球的小男孩渐渐重叠。
伏黑甚尔年轻时爱溜达,去五条家凑热闹看传说中的六眼小子。
五条家乱七八糟的庭院让他迷了路,他在某个无人的院子里,遇到了站在水池边拍球的幼年铃希。
明明是男孩子,却留着公主切的发型,穿着漂亮的和服,是那种真正养尊处优的少爷。
伏黑甚尔讨厌被养得很精细的男孩,尽管无冤无仇,他还是走过去踢飞了对方手里的小皮球。
“小鬼,告诉我五条悟在哪里,不然就宰了你。”
这是相逢之初,他对铃希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
“你还没意识到哪里得罪我了吗?”
伏黑甚尔敲了敲铃希口袋里的手机,给出提示:“这里。”
这里?
手机……?
铃希沉思。
他的手机从不离身,也设了密码——不对,晚上掉在夏油杰的房间里,在五条悟手里短暂地停留过。
手机密码是五条悟母亲的生日,因此在五条悟那里算不上密码。
再联想到五条悟没有当场揭穿他的反常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