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雀安抚他们：“谁蚕食谁还不一定。”
在这种事上她有自信。
“我也不是第一次死老公了。”
这话一出，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在场所有的男士，除了百川回，看她的目光多少都带上了惧怕。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离开会议室后禅院雀又和律师商量再婚前协议上添加新的条件。
“再加一条，第一个孩子必须跟我姓，然后第二个孩子跟我已经死去的老公去。不管是亲生的还是领养的都要按这个约定来。”
她没打算给森鸥外生孩子，他大概率也活不到那个时候，但有备无患不是什么坏事，她要把任何可能抑杀再摇篮之中。
律师犹豫问：“这种条件，森先生那边会同意吗？”
“你是我的律师，只管拟好按我要求来的协议。不用考虑对方的心情和尊严。”
有麻烦位置不稳的是森鸥外不是她，这种小条件，禅院雀还是能肯定他会答应的。
跟她一样，森鸥外肯定也不想和她生下带有他们之间血脉的孩子，以防变数。而且据禅院雀所知，森鸥外已经是父亲了，有个年龄不大的女儿，还极其宠爱她，为了这个女儿的利益他也会同意她的这个条件。
不过短短的一面，她就将森鸥外的性格摸的差不多了。
禅院雀可以确定，他是同类人，在他身上，禅院雀嗅到了跟她一样的气息。
……
空中餐厅。
“几天没见，禅院首领更加风采动人了。”森鸥外为她倒上红酒，夸赞说。
禅院雀晃了晃红酒杯，抿了口红酒，透明杯口上染上了鲜红的唇印。
他目光缓慢的从悲喜上掠过，笑容里面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整个餐厅已经被清场，这一层只剩他们两个人，而他们的手下则是在楼下待命。
“禅院首领发来的婚前协议我仔细看过了，非常全面。”
他苦笑一声：“婚后几乎所有的风险，只要这个协议签下，就可以规避。”
禅院雀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几乎？看来协议还是不够全面。”
他脸上笑容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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