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她,打架的两位里面没一个是人。
图非晚好整以暇的抚了抚刘海,说:“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把我放眼里?”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十分有效果,晋戚和范迷立刻分开,齐刷刷的恭敬的站到了图非晚的身前。
白猫满脸激动,圆溜溜的小眼里很快就蓄满了盈盈泪水,哽咽道:“主人,小咪终于找到你了。”
它抬起粉色的肉垫爪子忐忑的扒拉了一下图非晚的裤脚。
图非晚弯腰把它抱进怀里,感慨的摸了摸猫头,这傻猫,要是没有她先认出来它,就这小东西的蠢脑瓜子还不知道要找上她多少年。
晋戚冷眼看着主宠情深,垂在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尤其是那蠢猫在帝姬怀里蹭来蹭去的时候,晋戚想杀了小咪的想法达到了顶峰。
似乎感觉到了杀气,范迷扒着图非晚的手臂,警惕的说:“主人,这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图非晚说:“是死了,所以他现在是鬼。”
范迷说:“不可能,余人死后是没有魂魄的。”
图非晚尴尬的说:“呵呵,这个说来话长了。”
范迷杀气腾腾的瞪着晋戚,把猫爪横在图非晚身前,像是要帮她抵挡敌人似的,说:“主人,我有话对你说,能不能找一个没人的,不,没鬼的地方。”
图非晚看了眼晋戚,晋戚说:“帝姬,前车之鉴。”
图非晚就想起了自己和狸冀私下见面那次差点被勒死的经历。
图非晚:“晋戚不是外人。”
范迷晃了晃猫头,“你失忆了,很多事不记得了。”
晋戚和图非晚同时一愣,“你怎么知道?”
范迷盯着晋戚,冷冷笑了笑,对图非晚说:“我知道的事比你们想的都多,主人若是信我,我知无不言,主人若是不信我,我会守在主人身边,直到主人重新相信我。”
图非晚和猫咪对视,心里蠢蠢欲动,小咪和狸冀不一样,在图非晚的记忆里,是小咪费劲巴拉的将图非晚拖进了神子墓中,小咪是唯一一个陪图非晚直到最后的活物。
虽然‘感觉’这个东西有点玄学,但图非晚见狸冀的时候,只有厌烦、厌恶、怀疑、嫌弃,当她知道小咪的存在时,她的心里就有一种隐藏深处的念头,她非常非常想见它,急切的想见它。
图非晚抬眼看着晋戚,她还未张口,晋戚就已经知道她想说的话了。
虽然晋戚讨厌这个占帝姬便宜的猫,但是他也知道小咪对图非晚绝对的忠心,因此再不顺眼,晋戚也只能退让。
晋戚微微点头,图非晚高兴的揉了揉猫头,说:“他同意了,走吧,我们去找个没人的地方。”
范迷说:“主人才不需要他同意。”
图非晚抱着白猫离开了挖掘现场,晋戚有些无语,其实他还想说让他们到墓中密谈,这样即便自己不在当场,也能偷听,结果没想到帝姬就迫不及待带着猫走开了。
图非晚抱着猫在宿舍楼的后面找了个背风的地方,那里有几张破凳子,图非晚坐下,对小咪说:“这里可以吗?”
范迷还没张口,肚子咕嘟一声。
图非晚说:“啊,你的火腿肠忘拿了。”
范迷不好意思的说:“没事儿。”
图非晚说:“那边有个自动售卖机,我带你去买。”
她抱着猫挑选售卖机里的东西,范迷要了烤鸭蛋和酸奶。
图非晚帮它打开包装,范迷一下下舔着酸奶。
图非晚耐心的等它吃完,才问:“你为什么说晋戚是叛徒?”
范迷说:“他和坏蛋联合起来欺负主人。”
图非晚说:“咳,不用叫我主人”,听着怪怪的。
图非晚说:“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现在的名字是图非晚。”
范迷很自觉的说:“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