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非晚听不得刑术二字,一听就难受,她往晋戚身边站了站,说:“这么看来,谜团还是谜团。”
无头僵掐着僵一鸣的脖子,说:“帝姬,虽然我们都可疑,但这个外来的僵尸最可疑,我提议直接把僵一鸣丢到阳光里去吧!”
霉菌毛说:“好啊好啊。”
图非晚打量僵一鸣,说:“鸣鸣,你真的不替自己再说两句?”
僵一鸣哭丧着脸,说:“我真没说谎,我确实是从东边来的,帝姬,你们活人现在不正在挖人家的墓吗,就没挖出来过我的遗像吗?”
无头僵说:“你就是隔壁墓的墓主人!”
霉菌毛说:“你为什么早点不承认?”
僵一鸣说:“死后被挖墓是奇耻大辱,我怎么好意思说我是谁。”
考古考到别人家里了!能一边挖人家的墓,一边和墓主人聊天,应该是每个考古人的梦想。
图非晚好奇的打量僵一鸣说:“你就是那个唐朝的商人?你怎么死的?生前到底挣了多少钱啊,还有采访你一下,当你知道自己死了,钱却没花完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僵一鸣:“……”
僵一鸣尴尬说:“我生前走南闯北去过很多地方,也下过西洋,会一些洋人话,虽然我挣了很多很多钱,但我的梦想是当一名文人骚客,我是暴毙而亡,死的太突然,钱没花完有点生气,但是也没什么办法。”
僵一鸣的身世弄清楚了,霉菌毛和无头僵顿时感到亲切,它们可都是睡在一个山头的鬼,就像寝室里睡一个炕的舍友一样亲密。
趁它们感怀同墓情意的时候,图非晚靠近晋戚,扯了扯他的袖子。
晋戚带图非晚瞬移到墓中,设下一个其他鬼都进不来的空间。
“帝姬不是去寻狸冀了吗,怎么去而又返?”
图非晚说:“因为有件事还没做完。”
晋戚垂眼看着图非晚雀跃的搓了搓白嫩的小手,然后将他推到石壁上,踮起脚,吻上了他的下巴,然后往上轻轻落到了他的唇角。
“你答应做我男朋友了。”
吻完,图非晚不自然的辩解了一下,她可不是占便宜,她是合法的亲她男朋友。
石壁冰冷坚硬,晋戚静静靠着石壁,垂眸看人。
图非晚见他没有反应,有一点尴尬。
难道进度太快了?
是不是应该先从牵手开始?
她也没经验啊。
虽然有前夫,但她就是没经验。
图非晚对对手指,唯唯诺诺说:“晋戚,你不发表点意见吗?”
晋戚盯着她,眼神幽深,声音沙哑,缓缓说:“臣想要的不止这些,帝姬给吗?”
图非晚微微一笑,眼神胆大包天,说:“我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
晋戚拽过她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肩头,低头吻了上去。
他热烈痴狂的异如往常,攥在图非晚的手青筋凸起。
骨骼仿佛在响,闷痛从他的掌心传入图非晚的身上。
她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想笑,想要更加凶猛的晋戚,她确信她没有SM的倾向,但疼痛让她越发清醒理智,她微微抬头,献祭般露出脆弱的颈动脉,允许他肆无忌惮的啃咬。
图非晚突然发现,原来,她内心的渴望比她的意识更加渴求这个人。
时光从她的眸中一寸一寸缩短,高楼大厦褪成雕廊画柱,疾驰的汽车化成玄黑色的高头大马,繁华的城市变成一望无际的草原,接天连碧的绿色中,她长身玉立站在高台上,望着台下角逐而出名满大余朝的男人。
“帝姬在想什么?”晋戚剥去碍事的衣物,自下而上吻至她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