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这方面,也说实话,毫无羞耻感地和伴侣分享他真实的想法。
爱人手上的动作是停滞的,蛮蛮不管他了,那要怎么感受,只能司戎自己来探索来动。
处在下位的绅士先是看了温蛮一眼,在心照不宣的请示与准许后,他得到了自主的权利。
牵引他也钳制他的手松开了,但司戎现在知道怎么做,异种的渴望在融入人类的皮囊后会自发的产生转换,而温蛮刚才还给他过示范。
他先用指腹,点、摁、摸索,他什么力道,触碰到的皮肤也以什么样的态度回应。司戎觉得自己被轻轻啄了一下,痒都是一圈圈泛起来的涟漪,根本难以止住。所以他要加大力度。
指腹换成掌心,以擦拭般的动作,蹭过大面积的一片雪白。他像是拂过雪,又像是添妆,于是但凡他手所过的地方,莹白都变成了嫣粉。
是他没有掌控好力道弄疼了么?男人马上停下来。但经由他细细观察,红是因为热,热是因为激动,激动是因为温蛮对他的触碰很有反应,是他让爱人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鲜活。
“嗯……”
司戎从来没有如此得亢奋,他觉得,他以另一种形式蚕食了他的伴侣他的爱人,而现在他更贪婪,更敏锐,爱人发出的一个音节,都是属于他的。他马上抬头,马上捕捉,马上用滚烫的眼神吃掉那道声音。
祂不许任何人分享。
温蛮喘着、抖着,觉得自己剥开了司戎的一层皮,让司戎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
这是属于他秘密的一部分吗?
好像还挺刺激的。
现在,温蛮觉得司戎也许不是有问题,或者说问题无伤大雅,只需要一点引导。温蛮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他现在尝试的办法效果很好,他得到了积极热烈的反馈,所以试验还可以继续。
温蛮的手重新覆上司戎的手背,大概是他自己很热,他觉得司戎也很热。
“要玩侦探游戏吗?”
他把两个人的日常话题,嵌入这个特殊的时刻。
“猜猜我接下来的反应,和你接下来的反应。司戎。”
短暂之后,温蛮的手又离开了,这代表裁判的哨向,游戏开始。
……
表面上是司戎进攻,实际上是温蛮主导,他们就针对一块单手几乎就能搂住的地方展开角逐较量。
皮肤烫得不能再烫了,可是失控的恶犬想要得到更多,试探爱人的哪里才是底线。
会烫得血肉崩开吗?那流出来的血是不是会把他的手烫出血泡?这种热度是不是就如
同此刻暗地里的祂一样,恨不得把爱人完全吞下?
司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温蛮是他的宝贝,但是心里偶尔想一想,不过分吧?他一定会藏得好好的,就像藏好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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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让他唯一的宝贝血肉淋漓的,他会保护他,安抚他,平复他过于激动的情绪,抚慰这块作为战地的肌肤。
他亲吻上去,湿漉漉的,像膜拜土地那样得虔诚而热烈,给予干涸滚烫的这片土地一些滋润。而浇灌中,这片战地会迸发最后的岩浆,剧烈地颤动,最终归于平息。
他救赎了这块红痕遍布的土地,但绞死了爱人,他让爱人仰长纤细的脖颈,得到引颈被戮的凄凉结局,还发出似鸣似哭的叫声,像一只美丽圣洁又可怜的天鹅。
司戎赶紧拥住他,不让爱人倒下,他就可以拯救他的生命,爱人倘若倒下,那也应该倒入他的怀抱里,由他再给一个吻,从死亡中将他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