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灼偏头不去看,可听觉却更灵敏,能猜到雁西正将衣衫挂在屏风上。
“老爷,多有得罪。”雁西哑着嗓子道,下一秒只听水声微响,男人跨了进来。
药浴讲究浸透,乔灼只能由着雁西将自己怀抱住,雁西一抬手拢起乔灼长发,问:“老爷,我帮你绑起来?”
那根入梦红绳此刻放在梳妆台,乔灼觉得雁西说的有道理,便随口应道:“绑起来吧。”
雁西伸手拿过红绳,像自己在脑海中练习过无数次的那般替乔灼系上红绳,穗子绕着墨发扫在他的胸前,乔灼一侧头雁西就能清晰地望见他那殷红痣。
乔灼发现雁西熟练的很,揶揄道:“字不如何,头发绑的倒是熟练。”
雁西抿紧薄唇,说:“请老爷责罚。”
乔灼哼一声,“责罚你做什么,这些日子因你这纯阳之体,我也该多谢你。”
乔灼想凭雁西那接近登天的厌恶值,此刻和自己靠得如此近,不知道心底该有多厌烦。
被乔灼认为度秒如年的雁西此刻真的度秒如年,但不是厌烦的,而是被勾的。
雁西突然问:“方才老爷一人在这是否磕着哪里?”
乔灼没应声。
雁西拧眉观察,男人身白如冷玉,养的金贵,平日里哪怕穿的衣料稍磨一些他身上都能起红痕,更遑论如今磕着木桶。
眼见雁西的炙热眼神要把自己从头到脚扫一遍,乔灼红着耳廓冷声道:“脚趾,不必担心,无大事。”
谁知乔灼声音刚落,雁西竟侧身移到了乔灼对面,木桶宽大无比,即使五个人也能横躺,但此刻恨不得把自己埋进水里的乔灼见雁西大咧咧的移动吓得问道:“你做什么?”
哗啦一声水响,雁西竟然扶着乔灼的脚腕提起,垂眸问:“老爷哪里磕着了,我看看。”
乔灼一张脸涨红,抿唇骂道:“放肆!松手!”
宝珠和宝珍站在门外,此刻房内传出任何声响乔灼都要失了颜面。
可雁西却突然不怕他,固执地握着纤细脚腕寻了个遍,终于在脚背处见到指甲盖一般的青紫。
雁西厉眉瞬间拧起,道:“我去取药来。”
乔灼开口拦都来不及,只见男人起身出浴,不过半晌又反身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白瓶。
乔灼缩着的脚再一次被他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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