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看了看爸爸，小心翼翼地抱住他，顿时咧开嘴高兴地笑起来。
孟寻在旁边看得也高兴。
果然啊，九爷的软肋只有两个，一个莫晚晚，一个霍昭。
——
莫晚晚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愣愣地看着落在床前的阳光，那种在海上飘荡的感觉似乎还在，下床的时候，她还险些没站稳。
她从卧室出来，只看见王婆和小满。
下意识问：“婆婆，我怎么回来的？”
王婆忙着手里的活儿，头也没抬：“霍苍送你回来的。”
莫晚晚愣住：“他送我回来的？”
想起昨晚霍苍那个表情，她在昏睡过去之前还以为自己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可是眼下的境况，却让她有些莫名。
也有些忐忑。
霍苍怎么就放过她了？
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王婆放下手里的活儿，认真的看着她：“晚晚，你老实跟婆婆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每次一碰上他跟他相关的事，你的反应就这么奇怪？”
莫晚晚嘴里发苦，不知道该怎么说。
之前还能瞒过去，但是霍苍这几次都过来，王婆虽然年纪大，却也不傻，不可能察觉不到两人之间有问题。
王婆道：“是仇人吗？”
莫晚晚顿了顿，摇头。
霍苍将她视作仇人，他却不是她的仇人。
王婆又问：“过去的情人？”
莫晚晚想了想，点了点头。
即便两人有过夫妻的名分，可是对霍苍来说，她从头到尾只是他闲暇时养在身边为了打发时间的宠物和替身罢了。
她不敢脸大说自己是霍苍的妻子，顶天了也只能算是个有过短暂温情的情人。
仅此而已。
王婆道：“如果你不想让他来，下次我就不让他进来了。”
莫晚晚急忙说：“不行！”
王婆狐疑地看着她。
这一刻，莫晚晚甚至觉得王婆肯定看出什么端倪了，却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我跟他……还有联系。”
王婆皱了皱眉，尽量用温和的字眼，“你是说，你们还保持着以前那种关系？”
莫晚晚的脸莫名地发烧，“嗯。”
如果不这样说，她实在没办法跟王婆解释她和霍苍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