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派上用场了。”
孟宴臣把她受伤的脚搭在自己腿上,轻轻按揉着。
见傅雪听到他的回答,假装给了他一个嗔怒的表情后,忽而嘴角弧度弯起,一边的梨涡清晰可见。
傅雪见状起了玩心,待孟宴臣按摩结束后放开了自己的脚,便一个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撸猫一样撸他的头发。
孟宴臣不甘示弱挠她痒痒。两人在沙发上嬉笑打闹。
“你。。。不公平!”男女体力的差异让傅雪没法挣脱,只得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老虎屁股上拔毛,自己自投罗网,只能先认输保平安。
说完,顺带着孟宴臣往旁边沙发上倒去。
待安静下来后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孟宴臣担心压到她受伤的腿,半撑着身体。
想到齐明明在她耳边的话,傅雪忽觉脸热,幸好现在开的是暖光看不出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伸手想帮他抚平衣服的褶皱。
手刚碰到他胸膛时候,却被一把按住。只觉他在自己耳边的呼吸更重了,衣服下精瘦的身体热得发烫,还有身下。。。
傅雪立即明白过来。。。
“可是,我。。。的脚。”不知是脸热还是他的呼吸,傅雪感觉自己也要烧起来了,声音带着些许微颤。
孟宴臣没有回应,也没有继续。
“你。。。不愿意?”晕,自己在说什么,傅雪想挖个地洞埋了自己,用双手盖住脸颊作鸵鸟状,真是。。。没脸见人了。
似是被她逗笑,孟宴臣克制冷静了几分后,俯身道。
“不是不想,是不能。”
。。。在她身体不适的时候,他还不至于禽兽到这地步。
听到他克制低沉的声音,傅雪明白他的意思,脸更是热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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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飘着雪,城市依旧万家灯火车水马龙,而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生活,仍在继续奔腾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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