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而他每次都被折腾得面红耳赤,浑身绵软,一开始她还只是小心克制的咬他的手腕,但渐渐的,不仅是指尖,连他的锁骨上都有了越临的牙印。
二妹可不像官官,幸好是有袖子和衣服遮挡,不然肯定是会发现端倪的。
当他终于忙完,便换上了越临送给自己的新衣服,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准备去见她。
在这七日里,他心里也是很想越临的。
虽然两个人没有见到面,但他每日睡醒,都能在窗前看到越临送的玉兰花。
他和越临约定的地方是在上次那间酒楼,越临已经将其买了下来,掌柜和伙计也都换成了她的人,这样也能方便她跟苏兰玉见面而不被打扰。
其实在这七日里,越临每日都会偷偷跑去见苏兰玉,但为了不打扰苏兰玉,她便进行了一些易容和伪装,让苏兰玉发现不了她。
苏兰玉一进门,便被越临圈在了怀里。
越临像个真的小狼崽一样,蹭着他的脖颈,试图在他身上标记属于自己的气味。
越临每次见面都会这样,苏兰玉一开始还会试图挣脱,但他的力气没有越临大,久而久之就随她了,反正越临的怀抱很温暖,而且她也是懂得适可而止的,两个人就算再亲密,到了关键的时候,她都会停下来。
越临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兰香,心里激动又燥热,凑到他耳边,声音微哑道:“阿玉,你今天能不能留”
此时,忽然有敲门声响起,耶其多在门外微弱道:“王上,外面有人找王夫,说是王夫的妹妹,来接王夫回去。”
若是寻常人敢擅闯,耶其多早就命人打出去了,但这是未来王夫的妹妹,还是中原的朝廷命官,她实在是没这个胆子。
听到苏棱卿的名字,苏兰玉推开了越临。
二妹既然都找到这里了,肯定是知道了他和越临的事,那他也不得不面对了。
他刚准备出去见苏棱卿,越临拉住了他的手,说要陪他一起去见小姑子。
苏棱卿见过越临,也知晓她的身份,对于自家长兄不知何时竟跟漠北小王女走在一起了,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又恢复平静。
但当她看到长兄的衣襟有些凌乱,终于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冷声对越临道:“小王女留步吧,我来接兄长回家,小王女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跟着。”
越临下意识看向苏兰玉,看来小姑子对她的态度,比小叔子还要差。
苏兰玉不由得叹了口气,二妹这关可没官官那么好过,现在就只能先跟二妹回家,再从长计议了。
苏官还不知道姐姐也跟自己一样,发现了哥哥跟漠北小王女的事。
面对着纪清阁手中那碗黑糊糊的安胎药,他的头正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不停的往床榻里面退,床单都被他给弄皱了,他委屈巴巴道:“我为什么又要喝安胎药呀。”
“章太医说这副安胎药有利于你固本培元,只有把身子养好,才能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纪清阁一边解释,一边拉近与苏官的距离,弯下腰道:“这里面加了山楂的,不苦的,乖,我喂你喝。”
苏官盯着那碗药,哪怕加了山楂,闻着还是苦,而且谁知道纪清阁是不是在骗他。
他要是真的被骗了,也没地方说去。
苏官这次怀孕比第一次还要娇气,纪清阁便只能哄着,好说歹说着,还许诺了许多的小元宝,苏官总算是勉强愿意喝了。
一碗安胎药下肚,虽然加了山楂,但对于他来说还是苦。
苏官的小脸顿时皱成了一团,纪清阁将空碗放到桌子上,笑着夸奖道:“官官真乖。”
苏官哼了一声,要是做乖孩子得喝苦药的话,那他还不如做坏孩子呢。
就在纪清阁欲用帕子帮苏官擦去嘴角的药渍时,苏官迅速仰起脑袋,对准纪清阁的唇亲了一口。
亲完后,他的小鹿眼充满了狡黠。
谁叫她说药不苦的,那他亲她一口应该也是甜的喽。
他本来还想亲得久一点的,但明天就是纪清阁的生辰。
那他官官肚子里能撑船,就先不跟她计较了。